的手指,将他眼里的蔑视看在眼底,心里冷笑了一声,猛地手上一用力,听着王老头轻呼,心里乐了下。
让你小瞧我们女子!看我不捏死你!
将血滴入卡槽里,然后将测纸呈给高庸,道“陛下,采血已完毕,请陛下过目。”
高庸将测纸呈上,朱慈烺接过测纸,看着这古怪的东西他失了会儿神。
这又是上天之物?
就在他失神这会儿,纸条上渐渐有了变化。
他眯眼,望着那条红线久久,见无第二条红线出来,不由点头,“王铎与左弗非父女关系,这测纸上果只有一条红线。”
左弗又拿出一个测纸,道“陛下,臣觉得还可以找人再一试,以免有人存有疑虑。”
“准!”
左弗望向诸人,道“不知哪位愿意配合我,再测一次?”
徐弘基本想说自己来的,可还未等他说话,便见孙训珽出列,道“我来配合你。”
“噗!”
有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戏谑道“安顺候心仪镇国公多年,可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做不成夫妻,难道还想当人爹不成?”
孙训珽呵呵一笑,“也只有某些龌龊的人才能想这上面去。我心仪镇国公,见她有难出来相帮不是很正常吗?”
说着便伸出手,道“椿芽姑娘,请采血吧。”
“是,侯爷。”
椿芽眉眼弯弯,动作格外轻柔,一旁的王铎看着眼皮直跳。他看出来了,这个大胆的婢女刚刚是故意捏那么重的!
可恶!
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仆人!
好个大胆的贱婢!
测纸再次被呈到朱慈烺跟前,朱慈烺看了看,点头道“还是只有一条红线。”
说着便挥手,让高庸将两次测试的结果给诸臣公看。一群大臣看了,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做的?这里面的纸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这外面的东西非金非玉的,倒跟常州惠民超市里卖的那些保温瓶外壳有些像。”
“对啊,的确是很像!”
大臣们议论纷纷,而那边的周氏却是白了脸,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左伯望着自己的娘,眼里露出震惊,他不住地摇着头,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不,不会的……不会的……娘,娘不会骗我的……可,可娘为什么在发抖?”
“周氏!”
左弗的声音响起,“你还不认吗?!父亲已经将一切告诉我了,并还跟我说,他知你是太过贫寒才出此下策,他不怪你,也不追究你这回刺伤他之事!父亲如此待你,你难道还要昧着良心继续祸害他的清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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