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呢!”
“是啊,这样好的锦衣卫指挥使可不多见!要真被狗汉奸害死了,朝廷还没个说法,换我也要去叩,叩,叩……”
“叩阙,笨死了!阙就是宫门的意思!”
“哦,哦,哦,记住了!那我们也声援下靖国公和镇国公吧?毕竟,没这两位,咱们日子可不能这么安稳哦。昨日我还听说了,有前线战报来,听说是大胜了,镇国公一日下一城,我看镇国公是绝对不可能败给鞑子的,除非又出狗汉奸害人!”
“说的对!咱们也弄个商幡声援下他们二位!”
百官们见百姓越来越多,对他们还报以敬佩的眼神,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们是正义的!
陛下,您看见没!
这就是民心啊!
百姓虽不知他们去要做什么,但见这多孔圣门徒违抗陛下,那百姓就会明白,他们是正义的,陛下是错的,无论他们是为了什么事叩阙!
毕竟一个败坏道德的读书人是有的,但不可能每个圣人弟子都这样嘛!
血,越发热了起来。
感觉,也越发好了。
走,向前走,今天不把太庙哭破个洞出来,我们决不罢休!
魏国公府里,仆人向徐弘基汇报着宫门外的事。徐弘基一边听着一边慢慢地将一碗海参炖蛋吃下,然后擦了擦嘴,道“看得可清楚?武官勋贵没一个去吗?靖国公也没去吗?”
“老爷,今日非朝会日,大家自然不会去的。”
“呵。”
徐弘基笑了起来,“今日会哭太庙乃是预料之中的事,大家都能料到,所以这与朝会不朝会无关。嗯,很好,很团结,靖国公也想明白了,老夫这心里安慰啊!”
“父亲,儿子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徐文爵道“靖国公想明白了什么?”
徐弘基望了徐文爵一眼,又望了望正在剥水煮蛋的徐汉,他不由叹了口气。
几个嫡子皆不成气候,反是这庶子最沉得住性子,也最明白事,可惜了……
不过,幸好当初自己也帮他争取了下,这才能与左弗结下不错的情谊,来日自己百年了,也不怕他会太受家里苛责了。
“汉儿,你觉是如何?”
觉得应该给几个嫡子上一课的徐弘基反是问起了徐汉。
徐汉愣了愣,他抬起头,冷漠的眼里露出一丝丝诧异,“父亲……父亲是在问我吗?”
徐弘基的脸一下就黑了。
“孽子!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叫汉儿的?!”
徐弘基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自己临死前还得亲自去拜托下左弗。不然就这孽子的脾气,等自己死了,这孽子凭着这脾气就能将他哥哥逼着朝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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