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赞成这件事。”母亲轻蔑地说,“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和你爹商量一下。”
她往父亲在市中心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他也是那么冷淡,不过他明白这件事对她有多么重要的意义。虽然他知道她能关照自己,可还是提醒她要考虑肯尼迪的名声。此外,既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成了总统,他相信他会改变自己的行为。他答应为她买机票,可是仍然要她和母亲一块回想一下,看看是否有她能移寄宿的朋友家。华盛顿的旅馆住满了各种各样的南方黑人政客及外国人,他们都想大显身手,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朋友全是共和党人。所以乔丹娜最好不住在旅馆,免得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一个同党人居然支持另一方。所有这一切,都是贝瑞在第一次跳舞时听到的。舞曲一停,他就领着她,想找到一张空桌前坐下谈谈。他们终于在远离舞厅的一个小房间里找到空桌。服务员们正一溜小跑似地熟练地为顾客服务。
贝瑞的办法很简单。他看准一位服务员就立即招手,手里藏着一张十元的钞票。转眼工天,酒菜便摆到面前的桌子上。
“这样花钱太费了!”乔丹娜说,“你真能花得起?”“我想会的。”贝瑞含含糊糊地说。他举起杯子,“为华盛顿最美的姑娘干杯。”
她哈哈大笑着,“你怎么知道?你并没有见过所有的姑娘。”
“我看得够多了。”
她钾着酒“真香。都说加利福尼亚香槟和法国香核一样好,不过都不如这种。”
“加利福尼亚香槟不错。”
“我敢说你根本没喝过。“她说。
他大笑起来“我曾去哈佛上学,后来又在斯坦福住了好几年。”
“干什么?”
“我是个商人,”
她将信将疑地审视着他“干这个,你显得有点太年轻了。”
“这个时代年龄关系不大。“他说,“肯尼迪只有四十三岁,可他却是总统。”
你并不是四十三岁。“她说,“你多大?”
“够老的!“他一边倒酒一边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明天早晨,”
别走。既然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你,你不能这么快就离开。”
她笑了“星期一我必须到校。”她脸上掠过一种迷惑不解的神情,你说你花了九牛虎之力才找到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下午在就职仪式上见到了你。我怎么也忘不你。所以决定每个舞会都去,不找到你决不罢休。我认为你总会在一个舞会上出现的。”
“真的?”
贝瑞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酒杯“我必须回去。
“可别在明天。”他说,“在这儿正好过个周末,然后再回去。”
“这里太冷了。我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冷过,我没有准备御寒的衣服。”
“我们会关照的。今晚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墨西哥的阿卡普尔科岛。那儿暖和。”
“这么晚,还有飞机吗?“她问。
“飞机什么时候都有。
“真是好极了。”她笑着说,“另外,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保证和旧金山取得联系。那些墨西哥飞机,你是知道的。
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他信心十足地说,“你还有什么可说?”
她疑虑重重地望着他“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我没有把握。”
“关于哪方面?”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对我还不了解。”
“这样做就能更好地了解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会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他平静地凝视着她“欢乐。”
“就这些?没什么别的?”
这还不够吗?“他大声笑着,我可不是色情狂,如果你那样认为,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