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有些冒失,但若让负屃直接认错,却是不可能的,自诩文人逸士的酸腐书生怎可能会向不通风雅的乡野村夫低头,不仅有辱斯文,面子上也实在是挂不住,故而负屃明里是笑着望向前者,语气却是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好好好,我的四哥~弟弟我,不问便是。”
“呵!”螭吻闻言打了声鼻嗤,眼下他倒也没空搭理负屃,只希望后者能少说两句废话便是最好。可谁知他刚转回头去,却听身后负屃的声音再度传来。
“走之前可别忘了,将那水牢里的女娃处理干净,”
这一番话,倒确实是提醒了螭吻,出于对看家本领的绝对自信,先前螭吻将心思然放在霸下身上,倒是忽略了饱受窒息折磨的忒浮亚。
此刻螭吻朝水牢方向望去,只一打眼,便就察觉出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要知道他方才可是将忒浮亚浑身上下都瞧了个仔细。再一细看,
螭吻瞳孔猛然收缩,神色如临大敌般的严峻,肃声呼喊道:“负屃!”
后者闻言,脚下凌空轻点,飞身而来,口中问询道:“这儿呢,怎么了?”
“给,接着。”螭吻言罢,一把将怀中托举的霸下丢给身旁负屃,继续说道:“你带他先走。”
负屃接过霸下,不解道:“那你呢?”
“我……?”螭吻说着,高抬右臂,平摊开手掌,后随他曲指握拳,水形监牢开始急剧收缩。
“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