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孤孤单单的,形单影只,现在又怀了孩子,更是思念我,这不,是一时克制不住母女之情啊。”
周姨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演,谢宋氏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又带了她那个可爱的女儿给蕴蕴找罪受,更可恶,拉着谢怡蕴的手对周姨娘道“妹妹,我的蕴儿这不也嫁了出去,怎么不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很是容光焕发得很呢,看来嫁的人不一样,过得也不一样呢。”
最主要的是谢怡蕴是正妻,谢怡岚是妾室,在这种女眷社交的场合,身份地位始终低了一截,就算是再被宠,也不能越了这个界限,在公众场合下给主母难堪,不然就会被外人认为家门僭越,治家不严。
谢怡岚吃的也是这个亏,见谢宋氏发话了,自己母亲又被堵得哑口无言,心里也明白再坚持下去没什么好处,于是装模作样,情深意切地拜别了周姨娘,哭容满面地说“母亲,女儿以后再承欢您的膝下,您别难过。”
这就是谢怡岚的厉害之处了,虚伪、做作,谢怡蕴从小和她长大,岂会不明白,明明是她的错,却非要颠三倒四,搞乱逻辑,把自己摘得清清的,让人误以为都是别人逼迫她的,人性凉薄,不过如此。
现在参加宴会的女眷们都隐隐有些同情谢怡岚了,表面看来,唐则安就是在用主母身份刁难妾室,因为在场的,其中也不乏有某位大人的妾室,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后宅争斗是个什么路子,门清。
“你去了梁家,就是梁家的人了,好好侍奉公婆,为二爷开枝散叶,敬重主母。”周姨娘也见机,祸水东引。
她们越表现出大度,却越显示出大房的无力。
赵妈妈气得牙齿打颤“好个伶牙俐齿的小浪蹄子,主母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特意从王府来接你,还给主母脸子吃,真是狼心被狗吃了!”
“谢谢姐姐。”谢怡岚占据了舆论高地,乖乖巧巧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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