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就算了,何必让岚儿的孩子滑掉!”
“我没有!”唐则安不屈地反驳。
“还没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梁衡怒火中烧。
“不是你想的那样!”唐则安急急辩驳。
“你奶妈手都抬起来了!”梁衡一面护住谢怡岚,一面直面唐则安,所不同的是,前者被小鸟依人地扯在背后,后者明明白白地从梁衡的眼中看见了厌恶。
但说厌恶,谁不是呢,唐则安还怨恨梁衡肮脏的身子弄脏了她的,索性不管不顾起来,望着梁衡笑道“夫君,我就是要滑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样?王妃娘娘也是不会说什么的吧,家里嫡妻还未身孕,小妾迫不及待就要生儿子了,成什么体统!”
“唐则安!”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暗示婚前他们已经有苟且了。
“啪”地一声,梁衡的大掌打在了唐则安嘴上。
赵妈妈正经地睁大了眼,不可遏制地说出“二爷,你怎么可以对夫人动手!”唐则安却越笑越厉害,眼泪都笑出来了,仿佛突然一下子开智了一般,对梁衡说“梁衡,你不就是想要儿子吗,谢姨娘身边那个贴身小婢姿色不错,我做主给你纳了,让她们主仆俩给你开枝散叶,至于我的——你永远得不到!”
唐则安笑得很张狂,颠三倒四的,腰肢乱颤,这一生,她的父兄没舍得打她,却被自己的丈夫打了,何其可笑哟!
赵妈妈准备伸手去扶唐则安,却被一把推开了,她活泼又残忍地笑着,桌上的菜碟小食“唰唰”地往梁衡身上招呼,惹来一声不可理喻的“泼妇”,然而唐则安根本不在乎,夫妻情义在此刻断了最好。
桌上的菜都被丢完了后,她慢腾腾掏出手绢,摊在手掌上展开,犹如幼时参观母亲的珠宝盒,挑出最喜爱的珠宝一样,挑了一只螃蟹放上去,再牵起手绢的四角,缓缓合上,一字一顿,略带轻蔑地说“夫君,我很是喜欢吃这些螃蟹呢!”
“唐则安你无法无天了!”梁衡灌了几斤的酒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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