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宣德侯府消解。
但负面影响已经够大的了,前几日茴还在她的教唆下丢了一条毒蛇进崔翠和她孩子的房间,差点酿成祸端。
在她们眼里,人命是不可贵的,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贱民,这个死了,还有这么多贱民拼了命想进来。
谢怡蕴笑笑“如果你们想见大嫂,隔日我设宴,邀请诸位来看。”
这还好笑了,明明是有求于琮,还想借由柳溪之口打探珣的口风,看看两兄弟是不是心意一致。
被戳穿心里想法的夫人尴尬地咳嗽一声“二夫人,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也是好多年没听过大夫人的近况了,一时情急。”
柳溪是在京城贵眷的圈子里偃旗息鼓了好多年“但我们宣德侯府还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养没了吗?”谢怡蕴冷着脸问道。
女眷们都不说话了,毕竟在权贵中混了这么多年,哪能没学会舔着脸的,说道“二夫人,您答应我们的事,可得算数啊。”
“我是哪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众女眷鸦雀无声,受到轻慢也只能受着。
其中一个年纪渐长的女眷,英国公家的夫人,见识过多年前宣德侯府接待女眷的场景,她突然开始想念柳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行事,至少面对面时,令人如沐春风,这才是受过良好规格教育的样子。
但现在,主动权在别人手里。
她们出去的时候,心里小算盘打得砰砰响,一致的认可是谢怡蕴不好打交道,即便她们提的所有不过分的理由她都答应了。
而且,脾气不太好。
这几日一直在外跑,忙得脚不沾地的琮终于有时间回美人窝睡一觉,听了下人的报告,诧异地问“蕴蕴,这不是你啊!”
在外人面前,她惯会装,什么三拜九叩,什么待人接物,她能做得滴水不漏。
现在完随性而为,不高兴,她就甩脸子。
谢怡蕴摇摇头“看人下菜碟而已。”
今天来的那几个,摆明了仗着资历老,要她服软,求人也不是这个求法,她们会错了意。
谢怡蕴道“大房好像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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