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开口说道“你们家主母说你们这几日累了,还请你们多辛苦几日,备了一些薄食,请你们笑纳。”
“奴,不敢。”长随异口同声地说。
“让你吃就吃,哪来这么多废话。”要是他的蕴蕴精心为她整一顿这么精美的席面,他就是撑死也愿意。
长随们心底也很温暖,二公子从不苛待他们,事情来时,忙得脚不沾地,可事后,决不亏待他们,该拿的银子一分不少地给他们,只是不像女主人一样,在生活细节上关心他们。
“谢二夫人。”长随们一致喊道。
在内间的谢怡蕴默默地笑了笑。
宣德侯府的家生子虽然忠诚不二,可人心仍然需要鼓励和引导,这些人是与琮最贴近的人,她不希望其中伸出一把刀子,琮忍着无奈,忍着剧痛,手刃掉。
外面宣沸不止,夜半才平静下去。
琮再进来时,放在食几上的那碗扁食已经冷了,而在床上,被褥之下的那人却是温热的。
琮靠过去,汲取她身上的温热“蕴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谢怡蕴睡熟了,没理他。
琮痴迷地笑笑,在她脸上印上一吻,谢怡蕴因突然的压迫还不满地瘪了瘪嘴。
琮的心里是满足而充盈的。
第二日醒来,谢怡蕴旁边的被褥早已凉了,她这边被压得紧紧的,想必是琮走时怕她着凉,故意压的。
洗漱后,接待另一批女眷,各自在各自的战场上奔劳。
不知不觉,养心殿老太后的寿辰到了,不是蕊珠儿提醒她,谢怡蕴都快忘了这茬事“又是一场硬仗。”
谢怡蕴在心里叹口气,琮啊琮,你一直把我当香饽饽,其实你不知道,你自己才是香饽饽。她只是因为琮的喜爱,才在他的心里占据这么多的位置,可琮在各色人马的眼睛里,才是货真价实的香饽饽,他自己本人就代表了举足轻重的筹码,所有人都想把他拉近自己的阵营。
蕊珠儿在她耳边道“夫人,要进宫的宫装已经准备好了。”
谢怡蕴道“记得把你小姐我化得美艳无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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