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道“这是你们家亲戚?这样吧,让她跟我玩一天,我就把这五千免了,成不?”
张阿婆看他动作,脸色就变了,她竭尽全力试图挡住姜酒,“蓝小姐跟我们家没关系,她是城里来得,过几天就要走了……”
“老太婆,你烦不烦啊!”那人一把把她推了开去,“我跟她约个会,谈谈恋爱怎么了?城里来的又怎么了,看不上我啊?”
听他这样说,周围都静了下来。
长眼睛的都知道,这个人是看上姜酒了。
张阿婆吓得脸都白了,她看了看姜酒,想暗示她丢下他们赶紧跑,对方冷着一张脸,抿唇却没有动。
丢下老弱病残自己逃跑,姜酒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一关。
她开口道“你们要多少钱,我出双倍,以后别来找他们家麻烦,可以吗?”
听到她的话,那堆人纷纷把视线投向她。
“你出钱?”那小混混打量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很有钱吗?”
“我没什么钱,但是一两万也是有的。只要你们答应我不再找他们麻烦,我就把钱给你们。”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需要太麻烦。
然而姜酒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在这种无序又野蛮环境里长大的青年,比起金钱,可能更受原始的欲ang驱使,哪有什么道德可言。
他摸了姜酒的脸还不够,还来抓姜酒的手,姜酒退后了一步,皱眉看向他,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显而易见的邪恶。
这种原始的冲动和裸露的眼神,是姜酒从小到大都不可能看到的。
她又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对方看着她笑,却并没有说话,只有眼神露骨。
她放下白景瑞,猛地朝自己的木屋方向跑去。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追了上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姜酒脑子“嗡”的一响,握着手上的刀就朝对方身上划了过去。
“草!”抓住她的小混混咒骂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手,姜酒只觉得手骨一痛,刀柄就从掌心里滑落了。
“他妈的,你还敢带刀?!”男人压在她身上,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抓住了她的头发,“老子瞧得上你是给你面子,整容整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傍男人!你哪里来的钱,不都是靠睡男人赚的,我还没嫌你脏,你还敢嫌弃我来了?!”
在他们逻辑里,漂亮的女人都是整的;女人有钱,那自然也是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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