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乐。
男人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担心,吃了药就好了。”
这什么破地方,还往酒里面放da麻?
姜酒有点不舒服“你干嘛要住在这里?”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那我去哪儿?”
“你家不够住?”
“我不喜欢那儿。”
“……”
男人低头注视着她,笑的越发动人,虽然没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姜酒感觉到了他的暗示。
“……你去看看艾琳把药买回来了没有。”
姜酒不看他,背着身,转了过去。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随后便是男人缓步从屋内离开的脚步声。
姜酒睁着眼,微微咬住了唇。
这个狗男人,在用自己威胁她。
真是王八蛋。
姜酒这一病,整整病了三天。
因为不能见光,她还没办法出门溜达。
褪敏的当儿,她还不小心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当场就被丑到了。
——何止是肿成了一只猪头。
这三天温西礼倒是贴身照顾她,不离不弃的,完全没有嫌她丑的意思。
终于到了第四天,她身上的红疹淡的看不大见了,痒也消失了。
她琢磨着,打算从这个小破地方跑路。
虽然是小地方,但是民风野蛮,温西礼也没跟她解释那天酒吧里围着他们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当然,中脚指头想一想,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一个弱女子留在这里,难保不会再过一次敏。
下一次可能就没这么容易逃出来了。
她拿了手机,订了机票。
下楼吃饭的时候,她跟温西礼道“我明天就回榕城。”
男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闻言,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嗯?”
“我要走了。”
男人这才打起精神,抬眸看了过来。
他眉眼精致狭长,显得深邃,姜酒跟他对视,然后轻声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也不要留这里太久。染上毒瘾就不好了。”
温西礼垂下眼,轻轻地笑了一下,慢慢道“我现在也没地方去啊。”
姜酒皱起眉头,忍不住道“你别闹了。”
“我说真的——我做了八年我不想做的事情,接下来,我想做一点我自己喜欢的。”他笑的很淡然,“姜酒,其实我这八年,挺一事无成的。”
一事无成?
花了八年时间联合楚燃将温凤眠拉下马,将温凤眠送进了监狱,如今,又掌控了温家的实权,怎么称得上——一事无成?
似乎是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认同,男人摇了摇头。
“可那些都是我为你做得。你不要,那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