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吗?”
“不想,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死了这条心吧。”明华拒绝起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杨永安就算是被拒绝习惯了,可也是会难过的,不过这次他倒不在意这个,因为他感受到了明华的难过。
想必刚才他的话明华是认可的,所以她才会难过。
景星是被困在宫里长大的人,他最是向往自由,而魏蕊,就是个自由的人。
她是第一个知道景星身份却仍旧和他保持从前模样生活的人。这是景星跟他说的,景星身边不缺女人,可缺自由的女人。
无论多么娇宠跋扈的女人,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总是要收敛一些,想博得他的好感,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不少男人,频繁向公主献殷勤,想要得到一官半职一样。
人总是有目的了之后便开始变得友善起来,所有人都一样。
除了魏蕊。
她会想办法让你帮她,却不会仗着你的帮忙无休止地要求,她会想方设法达到一个目的,但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目的,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来。
她和景星在一起从来不谈感情,也不会仗着景星的身份乱来,可她分明又是灵动的。
所以景星被她吸引,一点也不意外。
这一点和景星一起长大的杨永安知道,那么陪着景星长大的明华,又怎么会不了解呢?她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她不想认命。
可人总是不断地反抗认命再反抗再认命,最后老死埋进黄土里。
想到这里,杨永安叹了口气道:“你要早点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才好啊。还有,提醒你一句,景星最讨厌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所以,千万不要做那样的人,不然谁都帮不了你。”
明华抬起眼皮看他,两个人四目相对,良久,杨永安才道:“我累了,先睡了。”
他嘿嘿一笑,转身进了院子。
明华站在门口,指甲深深抠在肉里。
魏蕊赶到别馆的时候,明州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别扭,院子里有个伺候他的老妇人。魏蕊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院子里说话,听见门响,两个人下意识地跪地问候。
魏蕊冲到明州跟前,明州也是一愣,急忙问:“魏姑娘,怎么是你?你怎么这么着急?是主子出事了吗?”
魏蕊一边打量他一边摸着他的后背,去找受伤的地方。
见她不说话,明州起身便要离开,却被魏蕊摁住道:“你干什么?”
明州一愣,魏蕊道:“还担心什么主子啊,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给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这话让明州一瞬间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后退了一步。
魏蕊皱起眉头道:“你跑什么?让我看看你的伤,给你买点药抹啊。”
明州急忙摆手:“不用了,我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魏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又细细打量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你挨打是不是因为我?”
“没有,是我自己没做好,不关姑娘的事。”他急忙开口,生怕魏蕊误会了。
可魏蕊早就认定了,她道:“你那几日都跟着我,他总不能让你跟着我的时候还去做别的事,你既然受罚肯定是做错了事,那错事只能和我有关了,不是吗?”
“再加上,大牛一向是明歌负责的,和你能扯上关系的,不就只有我吗?”
明州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只好不做声。
魏蕊上前一步,凑近道:“跟我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以后好注意一点。”
“真没什么,和您没关系,全是我自己的错。”明州固执地不肯松口,魏蕊想了想也松口道,“罢了,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问了,不过我这几日就住在这里,陪你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