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对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魏蕊的声音小了下去,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以为……不过,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
她抬起眼睛,似是终于找到了原因一样,声音也徒然大了起来,“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你那么说,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吧?你不怕明华难受吗?别人又会怎么看你?”
“她跟了我那么久,难受的事情又不是这么一件,况且对我失望,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至于别人怎么看……”
他看着魏蕊,半晌才说:“除了我在意的人,别人怎么看我都不重要。”
魏蕊抿了抿唇,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将茶杯握在手心里,这才感受到一点勇气,她慢慢道:“可是,没必要做的那么绝吧?如果你反对这件事,直接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她配不上杨永安,要送她给杨永安这种话呢?”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屋子里的两个人足足沉默了两分钟,随后,景象才似是终于做了决定道:“我欠过永安人情,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说让我把明华送给他的话,这样,我才能护住明华。”
说这种类似于剖析自己内心的话,这是景星第一遭,他一向不会和别人解释什么,也不屑和别人解释什么,但是魏蕊对他有误会,这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他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魏蕊,而魏蕊握在茶杯上的手指微微抖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明白过来,景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想起来,两个人一起相处的那段时间,他从来不会将他对自己的关心表现出来,虽然嘴上说着自己的荷包绣的有多丑,却又会带在身边。偶尔会吐槽自己事多,但是也会给自己做桂花香膏,就连幼稚可笑的捉萤火虫,也陪着自己去了。
可是,她却对他有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
现在想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地方能让他利用的,自己的那点税收,比不过贾真真一点零头,现在想来,景星对自己一忍再忍,想必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自己却不明白,以为他早就忘记了。
“对不起。”最终,好像还是只有这句话能表达自己的心情,魏蕊低着头抠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也不明白这时候为什么要哭,但是眼泪就是这么出来了。
“觉得对不住我吗?”景星问道,声音变得有些轻了,刚才那种吓人的气势消失了。
“真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魏蕊也小声开口,表情悲惨里带着点认怂。
她慢慢挪到景星旁边的椅子上,刚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一点也没有了,“我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景星偏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魏蕊想了想,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晃了晃,“我错了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景星忽然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但是他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只道:“对于明州,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罚他吗?”
魏蕊愣了愣,松手道:“不知道,这是我比较好奇的事情,我印象里在店里,明州并没有做错什么事。”
“他是没有做错什么事,只是因为你对他太好了,所以,他的警惕性大大放松了。”
魏蕊看着景星,眼里全是疑问。
“你要知道,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冲出去的一定是侍从,所以侍从的警惕性要非常好。如果他们放松警惕,那么不仅主子很危险,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我起先让明州去你那里,是觉得他不会受别人影响,会专心好好办事。没想到,你太厉害了,搞得他一点武侍的样子都没有了,像一只被人割了鼻子的猎犬,攻击性也降低了许多。”
“让他长记性,不止是为了让他保护你,也是为了让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