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出去以后,魏蕊对着镜子看看着自己脸上的疤,叹了口气道:“还好不是毁容,不然这次亏大发了。”
不过很显然现在寨子里头的人,基本没有怀疑她来寨子里头的动机的,这一点被她隐藏的很好。所以尽管和人打了一架,但是魏蕊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不过这个宋萍萍可真是难搞,很难保证以后她会不会对自己的行动产生影响或者威胁。去找楼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需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一旦被人搅乱,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魏蕊叹了口气,看向旁边大牛给她的那个包裹。她很想拆开大牛给楼故写的信,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妥,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大牛,她现在还很犹豫。
包裹里头的玉佩安静的躺在桌上,看起来就是价值不菲。这应该是兄弟俩之间唯一的信物,对大牛来说相当重要,但是如今他将这个信物交给了自己,就代表对自己的完全信任,如果自己再不相信他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妥?
大牛的事情无论怎么说,也跟她有一点关系。但是这件事情是观众的,魏蕊也不能轻易下决定。一旦出事,判国事小,只是如果万一给国家带来灾难的话,就很严重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杨永安再次走进了屋子里。
魏蕊看见他有些愣神,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会回来,不应该直接去找明华吗?但是魏蕊发现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低着头的谭大川。
“我把谭大川找来了,我倒要好好听听,他是跟你怎么说的?”杨永安显然有些不高兴,皱着的眉头,以及看向魏蕊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魏蕊无奈道:“我难道还能骗你不成?刚才明明就是谭大川跟我说的,明华和宋萍萍两个人不合,但是明华的为人你也了解,她怎么可能会和宋萍萍不和呢?很明显是萍萍摆明了欺负她,不是吗?”
“是这样吗?”杨永安看向一旁站着的谭大川,“她说的话是真的吗?宋萍萍真的欺负了明华吗?”
看着杨永安严肃不认真的眼神,谭大川也不敢再隐瞒,只好如实禀告。
“宋姑娘和明华姑娘确实有一点……摩擦,不过明华姑娘不怎么和她计较,只是宋姑娘……偶尔会给明华姑娘安排一些事儿做,比如……去挑井水……给……花浇水,偶尔夜里会叫明华姑娘起床给她做……做夜宵。不过宋姑娘毕竟年纪小,小孩子心性,再加上也没有做太过的事情,所以我们都没有很在意。”
谭大川吞吞吐吐的将这些事情说完,又立在一旁低着头,仿佛在等待责罚似的。
魏蕊听见这些一下子火大起来,“这还不算欺负吗?明华跟着景星那么长时间景星让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什么叫挑井水浇花?浇花的水还分什么井水河水吗?再说了做夜宵你们寨子里没有厨子吗?非要让他去做夜宵,她跟了景星那么长时间,你问一下景星让她做过夜宵吗?”
谭大川被魏蕊的质问问得一愣,瑟缩着往后退了退。魏蕊道:“谭大川你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明华,所以才对宋萍萍对明华的欺负置之不理,连给宋萍萍警告也不给,也不禀告给杨永安。”
谭大川闻言一愣,诧异地看着魏蕊,好像自己的心思被识破了似的。但是他急忙否认道:“没有,没有这回事儿!我绝对没有这样过,只是我觉得宋姑娘年纪小,明华姑娘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没当一回事儿。”
“你根本就是在撒谎,你既然没当一回事,为什么我一来你就要告诉我,她们两个在闹矛盾呢?我看你是因为之前瞒报,现在觉得事情越闹越大,所以才想借我的口告诉给杨永安是不是?”
谭大川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魏蕊的问题,杨永安此时脸色阴沉,他紧紧的盯着谭大川,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难似的!
“魏蕊说的是不是真的?之前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