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蕊一听,心里头顿时有些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儿,谭大川却开口问魏蕊说:“先不说我了,倒是你一个大姑娘家,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不嫁人呢?看着你一天也蛮辛苦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嫁了人之后不就有倚仗吗?不用这么辛苦了。”
魏蕊嗤笑道:“怎么就不用辛苦了呢?到时候嫁了人之后什么都要听丈夫的,还要生孩子,生孩子多疼啊?生完孩子之后还要带孩子,你知道带孩子有多难吗?哦你知道,因为你刚刚不是都说了吗,教养孩子是门学问。”
“可生养孩子不就是女人的义务吗?没有生孩子的女人不算是完整的女人,不是吗?”
见谭大川如此认真地询问,魏蕊缓了口气道:“你知道吗?要是搁在以前,你这样说话是要被我打的,不过既然我到了这里,我就想办法适应你们这里的说法,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的是,生养孩子不是女人的义务,是她的权利,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就跟你一样,想娶媳妇就娶媳妇,不想娶媳妇就不用娶媳妇,你怕耽误人家姑娘,女人也照样害怕耽误孩子。”
谭大川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魏蕊,他应该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词,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蕊敲了敲桌子道:“就这一点来看,我们两个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也不要劝我,我也不会劝你,我们就这样各自过各自的单身生活好了!”
谭大川似乎想了很久才说:“你说的也在理,既然我想不娶媳妇就可以不娶媳妇,那你也可以不想嫁人就不嫁人,对,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
他咂了咂嘴嘴,左右看了看,手在桌上扒拉了一下,又说:“就为这个我们得干一杯。”
魏蕊觉得他还挺上道,笑着说:“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了,这一杯一定得干!”
谭大川豪爽地笑了一声,随后对着门口喊道:“去拿酒来。”
酒和杯子很快就摆在了桌上,也许是谭大川很久没有遇到一个这样能聊得来的人了,所以两个人不仅聊得很愉快,酒也喝得相当多。
喝到最后谭大川完全是醉了,魏蕊因为中间作弊喝了很多水,所以到最后还是很清醒。
看着谭大川说话变得颠三倒四,口齿不清,魏蕊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尝试着去问关楼故的牢房在哪里,但是谭大川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不大靠谱,但是竟然对这个东西极为谨慎,守口如瓶,甚至喝醉了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答案,魏蕊终于放弃,她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看来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
杨永安来魏蕊这里将谭大川接走,他笑着说:“谭大川很久没有这样喝醉过了,寨子里没有能和他喝的人。”
魏蕊有些诧异在这里,这么多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人和谭大川喝酒?杨永安似乎看出来她的疑惑,嗤笑着说:“因为谭大川的酒量太差,基基本上几杯就倒,所以没有人喜欢和他喝酒,因为不尽兴。慢慢的,他就不怎么喝酒了,因为总会被人嘲笑,看来他是把你当朋友了。”
魏蕊笑道:“可不是吗?我这个人好相处,很多人都喜欢和我做朋友,怎么样?你要不要也和我做朋友啊?”
杨永安急忙道:“我可不敢,景星非得杀了我不可。”
“关他什么事儿,你怎么总是提他,你是想他了吗?”魏蕊有些不高兴,她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名字就是景星。
杨永安这才想起来,魏蕊是和景星吵了架才来山上的,所以立马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说完便急急忙忙的带着谭大川离开了魏蕊的屋子。
虽然这次魏蕊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楼故和那个牢房的信息,但是谭大川却因为和她喝了一次酒之后与她的关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