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就在叶纯开车回酒店,而叶舒歌在和小瑾、颜舞还有清儿她们聊天的时候。
遥远的某处,某个位置领域。
轩辕青阳府邸。
尽管现在已经到了凌晨,可轩辕青阳并没睡去,相反手持信笺,独自在卧室内踱步徘徊。
这封信是她刚刚收到的,寄信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宝贝女儿叶舒歌。
与之前不同,此时此刻的轩辕青阳虽说一脸凝重,像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布置如何行动,但在她那精致的粉黛面容上,除了凝重之外还挂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很特别,但也确实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甚至她的身份。而如果用一个词来勉强形容的话,那恐怕也只有“娇气”最贴近了。
娇气?
是的,此时此刻轩辕青阳的脸上的确挂了一丝娇气。
她看起来像在生气,嘴里还不时的喃喃自语,重复“天香飞燕”这几个字。
显然叶舒歌说的没错,对于天香飞燕这个名字,母亲轩辕青阳在听后果真是无比恼怒。
“怎么了妹子?”
恰在此时,骆云山推门走了进来。
“还能怎么,那个贱人又来了!真没想到那贱人失踪了二十多年,现在竟然突然出现……”在师哥骆云山面前,轩辕青阳没有在众人前的威严,反而像个撒娇的孩子,不停的吐槽着。
骆云山从轩辕青阳手中接过叶舒歌飞鸽传书回来的信笺仔细看了看,尔后一脸无奈的哈哈笑了起来。
“你还笑!”
“天香飞燕……哎呀,妹子啊,这就叫缘分,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说你跟她斗了这么些年了,夫妻都还床头打架床尾和呢,更何况你俩本来就有亲戚关系!”
“哼,别乱说!谁会跟那贱人有关系?”
轩辕青阳一抖身上的红色绣花绸缎长袍,当即怒没瞪眼的瞪着正在品茶的骆云山。
骆云山憨憨一笑,放下茶杯后继续道“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吗!不管怎么说,你跟这个天香飞燕这层关系怎么都脱不掉了。别忘了人家还有个法宝呢,叶纯那小子。”“有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对那小子还差吗?自从去年我找到了他后又是帮他处理各种危险麻烦,又是给他冰凝丹教他撼星炼气,甚至连咱们星月宫的镇宫之宝都给了他。你说,我哪一点亏待他了?倒是这
个贱人,叶纯那小子现在都二十好几了,这么多年她做了什么?”
骆云山不说刚才那话还不要紧,一说出来现在轩辕青阳更像是吃了炸药似的,直接反呛起了他。
她话里充满了抱怨,也像在发牢骚,就像某人生下孩子来不管,而别人帮忙养大一样。从这个角度去想,不管轩辕青阳和那个天香飞燕,貌似两人都跟叶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这个天香飞燕。
不过具体情况怎样,谁也说不准。反正现在轩辕青阳都懒得再去想那个“贱人”了。“哎,妹子你生什么气嘛,来来来,喝杯茶降降火。对了,舒歌在信上说秦皇陵明天就要动工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骆云山真后悔刚才随口开的那句玩笑话,索性接下来也没再提,赶紧把话题转移到
正事上。
轩辕青阳坐在旁边喝了口清茶,想了想,道“眼下一个金乌教就够咱们麻烦的了,突然又冒出一个天香谷来,这可真是屋漏偏风连阴雨。师哥,你现在不是刚好清闲吗,你去,帮我对付那个天香飞燕。”“我才不去呢!”轩辕青阳话刚说完,骆云山立刻就拒绝了,“接下来我还要去趟黑暗森林,你那边自己想办法吧!再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你和天香谷的私人恩怨,我这个外人可不想插手干涉你们家
的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