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惠性格,忙继续道,“这事可是秀敏县主闹腾出来的,她堂堂一介县主至于冤枉你一个庶女?她手中还有你笔迹的情书,你在这赖可没用。”
秦娥并不理会萧二夫人,只对薛惠道“儿媳会替自己洗清这些流言蜚语,还请母亲莫要因我怒气攻心。”
“如今正是藕清甜之际,母亲可以吃一些静心解燥,其余之事交给儿媳。”
薛惠一时不知该听谁,外面流言蜚语,言之凿凿,面前的当事人秦娥却深陷丑闻之际,还惦念着她的身体,不卑不亢,坦荡无惧。
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封情书。
就算是真的,如今她的儿媳心中惦念着的是他们萧家就足够了,这事她倒也不是不可以忍。
“那就依你,尽早解决了此事,别丢了我们萧家的脸!”薛惠松口,正欲让她起身。
萧二夫人急了“姐姐你别听她信口雌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如何辩解?”
“所谓物证我还没亲眼目睹,所谓人证不知二夫人所说是谁?”秦娥眸光剐了过去。
“你曾经的丫鬟红杏,便是她作证是她听你的话去送信的。”
听到这个名字,秦娥便恨自己处理人的手段还不够狠,以至于一个丫鬟闹出一波三折。
“她早在我出嫁前就被我发卖了出去,想来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与他人联手陷害我。”
“这般人证,哪能作数?”
萧二夫人尽情发挥着自己阴阳怪气的本性“喔?依你所言,人家二皇子与秀敏县主故意陷害你不成?”
讥笑一声,“恕我直言,我可没看出你有什么值得他们陷害的。”
伴随轮椅滚动的声音,萧长修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不论她如何,心怀不轨之人自有无数理由害人。”
萧长修自行滚动着轮椅到了秦娥身边,语气温柔“母亲你让她起来,地上凉。”
薛惠见自己儿子如此疼惜新妇,本就没打算刁难她,抬手让她起身。
秦娥这才起来,转而看向萧长修,二目相对。
他漂亮狭长的眼底没有一丝怀疑,没有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对她的看法有一丝偏颇异样,一贯的温柔如水。
“夫君今日出去的早,定然吃的也早,要不要让厨房给你热些点心?”她也收起对那些人的锋利阴冷,明艳的笑对着萧长修。
夫妻同心,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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