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已山还没吃完。
稻草人一脸疑惑的抱着剑,一声不吭。
小娘子困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呼呼的风声吹进门里,那场大雨等了那么久才下,属实让人心情有些急躁,但下雨时的大风吹来,透过窗户吹散了已山蓬松的头发,轻轻一扑,就掉了好多尘土,咳嗽几声,酝酿一下嘴里的动力,继续抱着烧鸡啃。
她还时不时的问道“你不吃?你晚上要是饿了就别嗷嗷叫,你也不准拿我葱油饼吃。”
已山说着递出一个鸡腿,稻草人接住了,在嘴里细细的咀嚼,这一幕被趴在桌上刚要睡着的小娘子看到,舔着自己的嘴巴,用左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吞咽着口水,笑眯眯的自言自语道“老娘好久没见过如此沉着,有男人味,身材好的男子了。”
已山咧嘴一笑,“你这骚婆娘,我就没有男人味?”
小娘子骂道“有个屁?”
已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咣咣两声,肋巴骨能数的清清楚楚,伸出左臂,露出一个小肌肉,拍了拍,“看看,这才叫真男人。”
“你知道男人怎么才叫好?一是有气魄,有胆识,你看看我走进传说中的大郎客栈到现在有一点虚怕没?吃喝照样展开。二呢,你看看言谈与姿色,我与你对话流畅无比,有一种出淤泥不染的脱俗感,再说,你身穿的衣物与我这乞丐服有些许般配,难道是上天的恩赐?”
女子眼皮一翻,睡到了过去。
等待雨水落尽,有一个男子身披斗篷,头戴一顶斗笠,走进了门,轻轻一拍,让身前的女子先进,女子身穿白袍,手中拿一把轻折扇子,在手心一拍,说着,就坐在一个靠边的桌角,轻言道“小儿上酒吧?”
小娘子醒来,走进后门,呼声端起酒罐子,让极为仆人送菜送饭,才发现那位喝酒的乞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稻草人眯着眼睛坐着,听到一声。
“喝酒吃饭另算钱,住客栈就几两银子而已。”
另一桌女子抬眼望着带着斗笠的稻草人,露出一丝警惕,但他开口道“应了。”
女子摇摇头与随同来的男子呼了口大气,“不是那个人。”
已山被稻草人扛着上了二楼,那小娘子的嘿嘿浪笑声,如同一夜小舟在海上翻滚,那大的风波,就是她。不过几个宝葫芦挂在木门的墙上,一门隔着一门,一座座小凳摆放整齐立在栏杆后,像是要给寻短见的人一个助力,可潇洒了那些采花大盗!
大郎客栈经常有身穿灰衣,头戴灰纱的猥琐男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凭借一手矫健的身手,翻墙破窗,在地上摸索一会,凭借敏感的鼻嗅把东西南北各个房间分的一清二楚,有时候认准了一间房的时候,踩着上去的栏杆啪啪就飞奔到了二楼,摸着门前的小葫芦,还未发出声音定睛一看,悄咪咪的进去。
第二日,保准会有女子大叫,那小娘子就皱着眉头骂道“真是可耻!”
没错,每间房子里的一两盆鲜花就没了,被连根拔起!
这是极为严肃的事情,可是惊动了小娘子的后备军团,吹起一声声号角,从一个个木箱子中抽出一柄柄长剑,宽刀,就要去杀他个狗娘养的。要知道这小娘子一呼万唤,几十个身材威武,精神气十足的剑客,刀客拔起气势就要给她评评理,找回公道。
小娘子就会嗲嗲语,可不算那一流的风情之人,她骨子酥润,身躯说啥也给人鸡皮疙瘩一颤。特别是皎洁的月夜,无数的剑客抱着剑坐在大郎客栈外,呼出一口口冷气,望着落寞的青石井口,上方层瓦上偶尔坐着一个个大屁股男子,一声不吭的坐在梁头的外端,熟知不会一不小心碎了大洞。
明日就成了另一个采花贼。
可不知有多人喜欢抱着一捧捧白花花的银两,大口喝酒吃肉,口吐豪情言语,就是正了那娘们,可金钱买不到很多心头人,不是一个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