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啊干。”
他看到这新来的李水山在远处呼唤着自己,就对着他摇头,因为他要回家照看他的母亲。
“你母亲怎么了?”李水山跑了过来,他想说但是没办法,说出来也只能是无用,“没怎么,我需要早点回家。”
“你要不要跟我去喝喝酒?”
“喝酒?”这是啊干一直都想尝试的事情,没有人肯跟他一起壮胆,就索性放弃了。这次就点头答应了李水山的要求。
欣喜之外,带着李水山回去了破瓦屋的家中,看着窗框半吊,用废弃的稻草堵住墙上的漏风,看起来房子也有些年份,就瞧见他母亲闭着眼躺在床上,眼睛皱缩着,该是阿干回来的时候却没有什么动静。
“来了来了。”
他母亲眼睛睁不开了,被他父亲打的,一辈子看不见日月了。可他还能感受到儿子啊干呼吸的声音,还有耳朵,听得到。
就轻轻的回答,“回来就好,就好。”
“你伯父像是送来什么好东西,他对我说放在桌子上,还有让你有时间去看看那还需要帮忙,需要的话机灵点,忙完就回来,不要给他们添麻烦。”
李水山轻轻的走动,没有让她听到还有外人到来,静静的退出了屋中。听到几声烧锅做饭的声响,待到母亲吃完。他就松了口气。
夏季,天很热,夜晚迟来的夏风给阿干的心里带来凉意,就开口说道,“莫非是有人故意吹风给我凉快,我啊干等了好久。”
这大话就像是在故意调侃自己。
不像大房人家,有穿着麻布的小姑娘,摇着扇子,等着少奶,少爷走进厅堂,还给院子中洒下水,免得尘土起来。
这时,李水山叫了他,“啊干,好了吗?”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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