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为何要这般想我?你我多年未见,也没什么利害冲突,我能对师姐包藏什么祸心?再说了,师姐,我们从前尚在鸣玉山总坛跟随师父习武学蛊,虽然不说亲如姐妹,却也相处融洽,缘何师姐如今却会这般想我?我真的只是担心师父而已。若师姐不信我,大可眼下便转身出宫就是。至于师父,还有我看着。师姐不必为了自己好过,拿我当借口。”
蓝素儿越说越急,末了,转过身去,当真是受伤的样子。
蓝翎儿看她片刻,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也不知她是藏得太好,还是自己这些年在大名后宫之中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如今也疑心重了起来,看什么都带了两分疑虑,当真误会了她。
蓝翎儿想了想,她确实与蓝素儿并无什么利害冲突,她不该对自己有什么坏心。可是谁又知道呢?
蓝翎儿这些时日本就有些心力交瘁,眼下更是再没有心思多想其他。是误会也好,不是误会也罢,她都懒得再多说什么了,抿紧了唇,也不去看蓝素儿难看的脸色,转身便是疾步而行。
蓝素儿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狠狠咬下了唇。
蓝翎儿等在自己厢房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是越来越是不安。外头天色已然渐渐暗下了,可蓝若华却还陷在龙尼莫久的书房之中,未曾出来。她找来了宫人询问,却也只得了一个蓝教主尚在书房之中与殿下议事的说法,再多的,却是什么也问不出了。
东宫的宫人个个嘴都跟蚌壳一样紧,这一点,蓝翎儿早前便知道了,只这一刻,才体悟的格外深刻。
她在房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等了片刻,终究还是等不得了,推门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往龙尼莫久的书房行去,却在半途中见到了园中一处水榭亮着光,她驻了足,便有一个身影上前来,冲着她行了个礼道,“翎儿姑娘,我家夫人说,你若是此时要去书房怕是不妥,非但进不去,只怕还要受到斥责,说不定还会让蓝教主的情况雪上加霜。我家夫人也是担心得很,眼下就在那水榭之中等着。这水榭离着殿下的书房不远,那头若是有了动静,这里是能瞧见的,翎儿姑娘若是还将她当师妹,不至于将她当敌人一般防备的话,倒是不妨过去坐着,一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