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厚此薄彼,从现在起,朕也给你个特权,跟李卿一样,不管你说什么话,朕都不会怪罪。”
说完,刘宏满是兴奋之色的对着袁逢说道“袁卿,李卿不是用你的家人威胁你吗?
那你反过来,用他的家人威胁他呀!”
听到刘宏这满满幸灾乐祸的声音之后,李知和袁逢同时翻了个白眼儿,没在理会他。
这时,袁逢也不再指望刘宏,把目光转向了李知,沉声呵斥道“骠骑将军虽然位高权重,但是老夫不怕!
公道自在人心,老夫哪怕是拼了老命,也要为淳于琼讨个公道。”
说着,袁逢话语一转“骠骑将军不是要把老夫拿出证据吗?
好!老夫便给你证据!
淳于琼的家人正好跟老夫来了此处,骠骑将军若是不怕,便跟他们正面对峙吧。”
说到这里,袁逢对着刘宏拱手一礼道“陛下,臣请传唤证人。”
刘宏闻言,果断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之后,都进来了一老三少。
那老者脸上满是皱纹,头花白,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
而那三个少年之人约有十四五岁,有两人体态壮硕,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少年,走路之时,低头含胸,看人的时候也是用眼角的余光轻轻的瞄,这少年看起来十分的没有自信。
等这四个人进来之后,那老者朝着刘宏拱手一礼道“草民见过陛下,望陛下万福金安。”
说着,对着他身后的三个不知所措的少年轻轻地踢了踢,小声的呵斥道“还不快给陛下见礼?!
老夫在家中是怎么教你们的?!”
“啊?哦哦…”那三个少年赶忙点了点头,有样学样的对着刘宏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大礼。
刘宏也没有在意这些,虚手一抬“平身吧。”
四人起身之后,刘宏问道“你们便是那淳于琼的家眷?”
“正是。”那老者满脸悲切的回答道“淳于琼是草民幼子,这三个小子是他的儿子。”
刘宏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老者说道“你等去跟骠骑将军对峙吧。
但是,你们要是说一句假话,朕必不轻饶!”
那老者闻言,吓得一哆嗦,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我等绝对不敢污蔑任何人。”
这老者话语刚落,李知便开口问道“你说本候指使公明贤弟杀了你儿子,可有什么证据吗?”
那老者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李知,咬牙切齿的说道“怎的没有?!
老夫这里还有我儿写给老夫的信。
他信中提到,他得罪了你,怕你报复老夫,让老夫小心一些。
并且,我儿还让老夫收拾一下,把家小带到徐州去。
我儿还说,你要谋反,所以才招揽他,但是我儿乃是忠良之士,岂会跟你同流合污?
我儿在信中已经表明了决死之意,他要拼死揭你这厮的狼子野心!
如今我儿惨死,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会做此事?”
李知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莫说本侯与你儿子并没有什么太大过节。
就算本侯与你儿子有什么天大的过节。
以本候的权势,完全可以把你儿子逼下位之后再对付他。
到时,本侯对付一个无依无靠的平民,岂不是更加的轻而易举?
至于谋反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本侯来京中不过几月,如何能够谋反?
而且,本候的妻小皆在京中,更是只带了一千本部兵马,以为护卫之用,便是再加上淳于琼的几千人马又有何用?
京中有数十万兵将,能人无数、忠臣如海,凭不到一万人的军队去谋反,你当本侯是傻子吗?”
说到这里,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