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守望人无奈道:
“他没去刺杀陛下吧?”
沃格尔翻着文件的手指生生一顿。
“其实没那么难猜,”马略斯伸出手,一边关上文件的封面,一边解答对方的惊讶:
“除了王子举兵造反,我也想不到其他,要把他的亲卫队长像关贼一样关在这儿,还让你拖着我唠嗑的理由了。”
沃格尔面无表情。
马略斯叹了口气:
“嗯,那小子应该没那么蠢,但是谁知道呢,北地人教出来的。”
马略斯认真地看向沃格尔:“听着如果局势不可收拾,你会需要我。”
值守室里的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我可以放你走。”
马略斯眼前一亮。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一件事。”
沃格尔望着墙上的复声法阵,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孩子……”
“是陛下的……”
“亲生血脉吗?”
马略斯倏然抬眼!
亲生血脉。
“殿下怎么了?”
马略斯加快了语速,逼问道:
“他还活着吗?”
守望人的反应和态度都让沃格尔皱起眉头。
“如果不是亲生,那么他是……”
沃格尔顿了一下,凝望着对手,试探道:
“米迪尔王储殿下的血脉吗?”
米迪尔王储。
马略斯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呼出一口气,大笑出声。
他靠上椅背。
“这么说,他安全了?”
“他安不安全,跟这有很大关系,”沃格尔不屈不挠:
“回答我。”
马略斯轻笑一声,回望着他,目光戏谑。
“米迪尔殿下殁于十八年前,也即终结历660年,”守望人直视沃格尔:
“至于那孩子,今年十四岁。”
十八年前。
十四岁。
沃格尔反应过来,有些莫名的尴尬。
“好吧,那我们——”
值守室的大门被撞开了。
马略斯和沃格尔齐齐扭头,一者解脱,一者不快。
掌旗官维阿一脸哭丧地走进来:“长官——”
“我说了不要打扰。”沃格尔不快地道。
维阿掌旗官的表情更难看了,他机械地点点头,让出后面的身影。
“就这儿?”
泰尔斯王子跨进房间,让对坐的两人齐齐一惊,同时起立。
“就这么个破地儿,”泰尔斯皱眉道:
“你们也太能聊了吧?”
他的身后,多伊尔、科恩、怀亚等人的脑袋从门框上长了出来,好奇地打量这间只有长官能来休息的值守室。
“殿下。”
沃格尔有些难以置信:
“您……一切安好。”
泰尔斯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殿下。”
马略斯倒是目光淡然:
“玩儿得开心?”
泰尔斯冷哼一声,送给他一个白眼。
“你,发什么愣,”王子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回家!”
马略斯向沃格尔挑了挑眉毛,示意自己没得办法。
沃格尔反应过来,开口强硬:
“殿下。”
“掌旗翼的文书工作还未完成。”
沃格尔来到泰尔斯面前,阴仄仄地挡住他的去路:
“而这是王室卫队的重要传统,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