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听太懂……”
“奥斯卡森和D.D只是明哨,”马略斯一脸淡定,“就在您和要塞之花,也就是萨瑟雷女勋爵碰面的时候,指挥翼的伊塔里亚诺在更深的地方当值暗哨,他在望远镜里把你们看得清清楚楚,当即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我。”
他真的知道,不是诈我!
泰尔斯在心中气急败坏。
马略斯轻哼一声:
“等等,殿下,您不会真的蠢到那份儿上,以为星湖堡的守御形同虚设吧?”
那谁知道呢。
对吧,小笨笨?
泰尔斯反应过来,咳嗽一声。
“当,当然不会。那个嘛,我知道你们就在左近,所以很是放心。”
但泰尔斯想起了什么,表情一变:
“等等,所以你们肯定也看到索尼娅对我动手了,但是无动于衷?”
“动手?”马略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抱歉,您声名在外,我们都以为那是您的新花样。”
这个笔好讨厌啊。
泰尔斯强忍住咆哮的欲望:
“为什么我有这样的预感: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
“事实上,殿下,我觉得这该是我的台词。”
如果是那就太棒了。
泰尔斯讽刺一笑,挥手转身。
好吧,这边就这样安排了。
接下来,他要前往南岸……
“所以,殿下您以后——”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爬墙了,我发誓,下次我要搞女人,就正大光明从正门敲锣打鼓走出去……”
“我让唐辛在窗外拉了安全绳。”
马略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下次要爬墙前,记得先绑上。”
安全绳。
泰尔斯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愣愣地回过头:
”安全绳?托蒙德,你……“
马略斯轻叹一口气,无可奈何。
“我们在一起有一阵子了,殿下,我知道我无法阻止您犯傻、犯蠢、犯病、犯灾星……“
泰尔斯表情一黑。
好吧,这个笔果然很讨厌。
”……就像那天没法阻止你从马车里出来,或者不顾一切冲出去找人决斗。”
“但我又不想为您订做棺材,殿下,或者为我,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人。”
泰尔斯皱起眉头。
“所以,在出这趟远门之前,如果您能大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的话,”马略斯抱起手臂,拇指向窗外指了指,“安全绳?”
马略斯言罢轻点下巴,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泰尔斯一时心情复杂,不知作何反应。
泰尔斯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警示者。
剑鞘的大小正好,正适合握在手中。
想必掣剑出鞘时,也是一样?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
“嘿。”
泰尔斯叫住了马略斯。
“从复兴宫回来之后,我一直没机会说,但是……谢谢,托尔。”
该死。
马略斯心中叹息:称呼怎么又换回来了?
泰尔斯走向前去,扁扁嘴巴:
“我知道,我是个不好伺候的老板,冲动,幼稚,自以为是,总是做些愚蠢的决定让你难堪,几乎可以说很糟糕了。”
“您可以去掉’几乎‘。”马略斯表情不变。
这个笔……
泰尔斯用力抚平狠狠挤在一块的眉毛,深呼吸着开口:
“但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你替我……兜底。”
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