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事已成定局,再怎么难过也没有办法了,说不定明天一早醒来就好了呢,你先去睡吧。”
毕竟她跟方子实一样也是吃了那些东西的,上官飞白一个人出了这种症状,这背后的原因暂且还说不清呢,说不定是另有缘由呢。
看着表情有几分呆滞却又带着几分深沉的上官飞白,左香菱突然扬起了嘴角,没有半分不甘,甚至有几分欣慰。
既然左香菱已经这样说了,方子实也不再说话,看了一眼左香菱,确定她没有精神失常就转身出去了,左香菱做了决定的事情,纵然是刀架在脖子上都是不会改变的。
倚坐在脚踏上,左香菱一手支着脑袋,借着烛光看是打量起上官飞白来,说实话,这长相确是已经可以俘获她的心了。
“放心,没事的,我会对你负责的,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说话的时候,她的言语显得十分的轻挑,已收集竟然开始去摸上官飞白的胸口,虽然是隔着一层薄被的,但是正常人家的女孩儿,又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上官飞白不能说话,只能微微拉低了眸子,看着左香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作恶,想要去给左香菱一眼眼神的警告的时候,却一眼撞进了眼眸中的幽深里。
她是在难过吗?
说实话,这事要是放在他的身上,他可能会有一瞬间的伤感,但是他不会像左香菱这般草率,为了一时意气就将自己的一身跟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绑在一起。
想要补偿是正常的,他虽然外表冷酷,但是也不是那丧尽天良之人,但是他是绝对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做的。
奈何,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左香菱俯身趴在床头。
不能说话,更是让他心乱如麻,听着左香菱沉稳有率的呼吸声,他的思绪反而一场的清醒。
这一晚,他想了很多的事情,却终究被多日赶路的困倦给打败了。
第二天一早,左香菱睁眼还有些模糊,但是意识就回拢了。
半跪着在脚踏上睡了一夜,左香菱的四肢开始渐渐知觉,逐渐麻木起来,硬撑着起身看了一眼床上是双眸紧闭的男人,她的心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慢吞吞的挪出了房间,便让方子实去找大夫了,仅仅半天时间,基本上当时有空的大夫都请来了,前前后后足有十余人,所有人的答复都是出奇的一致。
先是开始把脉,然后一边听左香菱前后起因的叙述,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最后直接是皱着一张脸,一副病人已经身患绝症,下一秒就要不治身亡的样子。
左香菱随时揪心,却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
“姑娘啊,实不相瞒,我行医数十年见过的疑难杂症不在少数,但是这位公子的病症还是头一回见,着实是令人费解啊,是我才疏学浅医术不精啊,抱歉,这次就不收诊金了,告辞。”
头发花白的老者眉头紧蹙,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医术而懊恼一般,手上提着医药箱,这样的结果显得有几分让人心痛。
“方子,付钱,送大夫出去。”
左香菱淡淡道。
方子实自然只能照做,但是回来的时候还是难免想要再说上两句,因为他实在是不希望左香菱因为自己一时错误的觉得就耽误自己的一身。
“老板,这都已经走了十几个今儿是个大夫了,要是真的找不到方法救人,你难道真的打算就……”
养人家一辈子……
这几个字,他着实是说不出口,毕竟左香菱始终还没有嫁人,这话说出去了对她的名声不好。
“没事,你接着去找大夫,找完了城里的就去隔壁的临镇找,总之,把能找的大夫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