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长赔笑道“对不起得很啊!今天把众位高贵之人叫到警察局来,不为别的,乃为查清杀害前任董事长的元凶,给诸位所在的公司有个交代。”
大伙儿听了这话,无不一脸懵逼你要查凶手就查,把我们这些无辜者叫过来干吗?吃饱了撑的?
吴警长指着眼前站着的两排人,义愤填膺地告诉大家,这个凶手很有可能隐藏其中。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大家脑子一震,面面相觑,觉得很不可思议,前董事长的为人是有目共睹的,谁在公司里被薄待过?要如此丧心病狂地杀害主人?
此刻大伙儿都紧张恐惧地左顾右盼,仿佛每个人都长着一张贼眉鼠眼的面孔,唯兰玉溪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她双眼犀利地凝视着吴警长。
赵欣荣挥手示意让大伙儿打住,问道“吴警长,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吴警长轻轻吹了口气,道“当然是一个个排查,发现有重大嫌疑的立即扣押,拒不认罪的便给他放放血呗!”
此话一出,大伙儿怒不可遏地骂道“妈的你这是什么狗屁警长!有你这么办案的吗?这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吴警长也愤怒地狠狠拍了两下桌子,喝道“谁要不服拉出来咱俩单练!知道老子为什么叫吴庸志吗?‘毋庸置疑’这个词听说过吗?”
赵欣荣嗤笑道“那你是大姨还是二姨?”
吴警长强压怒火,苦笑道“小姑娘,我现在是在调查凶手,请你不要有抵触情绪!就冲你刚才的表现,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包庇罪犯的对象。”
说完,吴警长拍了拍手,立刻冲进来两个警察把赵欣荣押到了审讯室,里面昏暗无光,墙上挂满了各种令人发毛的刑具,那两个警察把赵欣荣按到一张座椅上,眼疾手快地用两个皮带把她的皓白雪腕绑起来,不一会儿,吴警长便带着个记录员过来对赵欣荣进行审讯,结果可想而知赵欣荣一清二白,无罪释放。
吴庸志仍不善罢甘休,又一一把赵欣荣手下的高管带进了那个窒息之所,结果还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所有的人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吴庸志只好无奈地把众人放了,赵欣荣的手腕被绑得火辣辣地疼,吴庸志便虚伪做作地上前拉住她的手给她轻轻揉揉,赔笑道“赵董事长,还疼吗?”
赵欣荣怒不可遏地一个巴掌扇在吴庸志的脸上,瞪大眼睛道“不许碰我!”
吴庸志毕恭毕敬地把众人请出房间,大伙儿心里无不感到十分憋屈,不但心里咒骂这个糊涂警长,还连带着赵欣荣一起骂什么董事长?!新官上任三把火难道是要把我们全都烧死吗?以前老董事长在位时我们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大家正下楼,突然吴太太上楼来找吴庸志,兰玉溪两眼放光,顿时返璞归真地拉住吴太太的手不断摇摆,唱道“你可记得三月暮初相遇,往事难忘,往事难忘……”
吴太太新潮彭拜道“啊!姐姐你真是太可爱了!”说着,她看向吴庸志,道“庸志,我想陪这位姐姐跳跳舞,可以吗?”
吴庸志无奈地挥了挥手,叹气道“娘们的世界真难懂!”
吴太太陪兰玉溪在大厅如痴如醉地跳着舞,二人婀娜的身姿一下子吸引了周围的警察,大家都咽着口水,痴痴地看着这一时双璧舞动青春的美妙场景,吴庸志气得面红耳赤,冲下楼来喝散小喽啰,他不允许任何人用如此下贱的眼光看他的老婆。
二人跳舞完,兰玉溪心花怒放道“妹妹你有很高的表演天赋,要不要来参与我们即将开拍的鬼片,充当一个小角色?当然我们不会让你白干的。”
吴太太更是两眼放光,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被著名的影视公司的重要人物所看重,所欣赏,喜不自胜地一个劲点头,说不定自己可以因此一战成名呢!她又看了看丈夫吴庸志,向他递个眼色,希望他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