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激动地赶紧向警方报了失踪案,这两起案件发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看来凶手的真实目的是要劫持刘琴琴,为怕菊婶报案这才对其痛下杀手,阴谋实施的端的是滴水不漏!
警方继续翻箱倒柜地搜查线索,但结果一无所获。菊婶家除了那些化学实验器具,什么也都没有,就连科研记录册也没有!警方对此煞是怪异,虽然他们不太懂科学工作,但却知道身为一个科学工作者,对自己的实验处理做出相关记录是最基础的工作,更何况菊婶还是一位资深博士!因此他们此刻的亲眼所见实在让人感到诧异。
警长挖空心思仔细分析了一番,认为凶手很可能在劫持刘琴琴的同时,顺带把菊婶的科研记录偷走了,说不定这一人一物都会对他们的阴谋诡计产生推波助澜的作用。
警长这一番深刻的分析,倒是让刘母更加不安,她细思极恐地想到凶手会不会,会不会拿女儿去做什么恐怖实验?天啊,有可能!要不他们干嘛要偷走王博士的科研记录,要真是这样,那女儿岂不是要……
刘母不敢再往深想了,想想就令人发指、不寒而栗。
警方再没分析出什么重要事物,不过既然受害者家属在场,那他们便让刘母跟他们一起去警察局,做个口录。一上来便问她是否知晓女儿跟菊婶的关系?刘母摇了摇头,说自己对此全然不知,这个菊婶既不是自己的故交,也不是她家的亲戚,她也为女儿是如何结识王博士(准确说是一个陌生人)而感到疑惑。
警察一想也是,如果刘母真的知晓内情,那女儿还犯得着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去找她?显然刘琴琴是不想有人知道她和菊婶间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接着他们又问刘母是否觉得女儿最近有什么异举?但很遗憾,刘母还是一问三不知,自女儿回乡省亲,每天都快快乐乐地陪在她身边,并无异样。
其实她很想把女儿动不动就发愣的蹊跷行为告诉他们,但却觉得女儿此状并无什么明显的征兆,而且就是说出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警长只好无奈地唏嘘道“唉,那我们暂时就爱莫能助了。希望您女儿能化险为夷,在这期间我们定当全力搜索。”
刘母谢过警长,立马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元送给他,算作辛苦钱,这年头,有百分之七十的警察跟吴警长一样,一丘之貉,道貌岸然,要是你不出点血,他们根本不会给你好好办事,像这样的案子,最后顶多是说一句遗憾地没有找到,希望失踪者能逢凶化吉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来不了了之。
因此你出了钱,他们兴许还会出一点汗,虽然指望不大,但总比仅靠一人之力应对局势要好。
果不其然,警长拿了钱,信誓旦旦地向刘母保证,一定要会找回刘大小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武汉南郊外,一个黑暗的溶洞。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刘琴琴歇斯底里地嚎叫着。
“别嚎了!嚎了一路了,吵得我耳朵都受不了了!要不是我们头儿吩咐,早把你舌头给割掉了,老实点!”绑她的杀手威胁道。
刘琴琴只好乖乖就范,被杀手们带到了溶洞的最里面,领头的打开一间密室,把她绑到一张椅子上,让她先好好呆着,他们头儿马上就会过来亲自‘会客’。
过了一会儿,刘琴琴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灰色大衣、叼着烟卷的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刘琴琴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他,他抽了几口烟,便把烟头踩灭,之后缓缓把鸭舌帽脱下来。
这一瞬间,刘琴琴惊得目瞪口呆,她使出浑身解数大叫一声“陈川!”
陈川微笑着微微颔首;“没想到琴妹妹还记得我这个‘外人’,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刘琴琴冷哼两声,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