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新整整毒打了高朴民半个小时,高朴民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晕死过去。
丁依琳声嘶力竭地喊道“阿爸,求您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丁正新这才住手,眉毛倒竖道“贱奴,今天这顿打算是给你个警告!下次再敢不知死活地犯贱,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便宜你了。”
说完让管家把他放下,丁依琳不敢当着父亲的面直接表现出对高朴民的关切,只好给他一个无比温柔的眼神,之后随父亲回房,在父亲面前为他说两句好话。
丁正新还是不肯轻易饶恕他,原本他听了女儿的话,让高朴民住到较为不错的中房,但现在,他又让他重新住回下房,今晚就卷铺盖搬回去。
晚上,丁依琳趁父亲睡觉之际,偷偷拿了点药去高朴民那看他,高朴民正上身地趴在床上,痴痴发呆,全身如火焚烧,被冷风一吹,刺骨的疼痛感更为加剧。
但他真正感到火辣辣的,是他烈火焚烧的内心,他万万没想到丁正新下手竟这么狠毒,要不是丁依琳使劲地求情,自己估计今天就要冤死在丁家,而且不会有人替他鸣冤。一想到这些,他内心就冒出一股熊熊燃烧的无名之火,眼睛里也不时冒出仇恨之火。
他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还!”
这时,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丁依琳悄悄打开门,给他送药来了,他顿时心潮澎湃。
丁依琳让他趴好,自己给他上药,她悲伤道“你今天又是何苦呢?为我平白遭受无妄之灾?”
高朴民苦笑道“只要你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正上着药,高朴民问她今晚干嘛去了?丁依琳嗫嚅道“我……我阿爸带我相亲去了。”
高朴民忙问她有没有答应那门亲事?她说她当场严词拒绝了,但是结果也可想而知,她注定摆脱不了父母之命,到时候自己不想嫁也得嫁,因此现在只能采取效果甚微的缓兵之计。
高朴民无比懊恼,他道“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对老爷说我爱你,再随机应变吧。”
丁依琳让他千万不要冲动,他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她会慢慢说服她父亲的。
高朴民冷笑道“你瞧你父亲那样,你有把握能说服他吗?”
丁依琳知道这只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完了药,她便赶紧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无事,高朴民得到丁正新的‘恩赐’,今日可以卧床一天,丁正新还特意让厨子给他煮了碗鸡蛋面吃,再给他拿点药敷伤,让他尽快养好身子。
其实,这并非丁正新真的良心发现,他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才对高朴民‘开了恩’,要不然以他心狠手辣的性情,巴不得这个‘贱奴’自生自灭。
但他这些时日已经察觉出了女儿的不对,她为什么偏偏对这个高朴民如此上心?莫非……她被高朴民迷惑住了?
有这个可能,丁依琳从小在蜜罐里长大、不谙世事,很容易被他人蛊惑蒙骗,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不得不防啊!
不过他现在苦于没有二人你来我往的证据,不能轻易兴师问罪,万一冤枉了好人,这事传扬出去,伤的可是他的颜面啊。
晚上回来后,他正要进房换衣,看见管家正在拖地,思如电转道“管家,你进来一下。”
管家随他进屋,问道“老爷,您有何吩咐?”
丁正新开门见山地问他,最近在家里,有没有发现高朴民有什么异常情况?他和小姐有没有私下来往?
管家仔细想了想,要说高朴民有什么异常情况,那就是他最近工作热情高涨,比以前大有改变;至于他和小姐有没有私下来往,据他这几个月的细心观察,二人应该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