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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山田一个箭步上去,狠狠抽了荣扬一个耳光。
而在他冲上去,电光火石的瞬间,柳诗娴也顺手把他的外衣彻底剥下抱在怀中,以迅雷之势解开他外衣上层口袋的纽扣,看见特别通行证后迅速装到自己的旗袍口袋里。
山田又反手掌掴了下荣扬,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凶神恶煞道:“你是哪来的混蛋?!竟敢擅自闯入指挥官的房间,是想死吗?!”
荣扬才不鸟他,推开他后进入房间一把抱住柳诗娴,从她的口袋里一下取走特别通行证,藏在他的袖子里。
但柳诗娴被他的浑身解数缠得猝不及防,她面色通红地咳嗽两声,哀求道:“你放开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咳咳!”
荣扬又一下子放开她,山田气急败坏地把他的衣领一提,随即使出浑身力气把他扔到地上,掏出手枪对准他,怒不可遏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动我的女人,你今天必须给我死!”
柳诗娴赶紧上前拦住山田,眼里闪烁着泪花,恳求道:“大佐,他是我的同乡,求您不要杀他,求您了。”
山田气消了一点,让荣扬站起来,继续质问道:“你和惠子是同乡?”
刚刚像失了智的荣扬一下子清醒过来,点头道:“是啊大佐,我和她是同乡,还是……青梅竹马。”
山田冷笑两声,道:“青梅竹马?怎么个青梅竹马?”
荣扬便编排说他和惠子从小一起在名古屋长大,两家既是邻居,也是从小一起上学的同窗,惠子早年有言,说长大后要嫁给他。
可是她却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两年前和一个叫佐藤博川的名古屋人结了婚,从此自己因悲愤而从军。
没想在这儿命运般地邂逅了她,这几年自己一直没有忘记对她的爱,所以想和她再续前缘,不在乎她是否结婚。
山田反问道:“所以……你就刚才冒冒失失地闯进了我的房间?”
荣扬说他好几天都没见着心心念念的惠子了,今晚趁闲暇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不想路过此地竟看到了惠子,一时冲动才冒然闯进。
山田哦了一声,相信了荣扬这番巧舌对答,荣扬便趁机卖笑脸,把一支迷雾烟递给山田,点头哈腰道:“大佐阁下,多有得罪!”
山田接过烟,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柳诗娴忙上前接过打火机,帮他点上。
点完后柳诗娴对他莞尔一笑,山田也会意一笑,万丈的怒火也消去了一大半。
他抽了口烟,面沉如水地对荣扬说道:“虽然你是惠子的青梅竹马,但最后和她在一起的并不是你。所以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说我说得对吗?”
荣扬迎合道:“对,大佐您说什么都对。”
山田又扭过头问柳诗娴:“我想,你丈夫也一定很放心你在这儿由我照顾,你说对吗?”
柳诗娴也毫不犹豫地迎合他,山田见二人的回答都令他满意,便不追究荣扬的以下犯上,让他马上滚,以后不许再找惠子的麻烦。
荣扬点头哈腰地暂时退场。
山田把门关上后,给二人再倒了杯酒压惊,酒刚入肚,他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踉踉跄跄起来。
柳诗娴忙扶住他,假装担忧道:“大佐,您,您这是怎么了?”
山田眉头紧锁,表情痛苦,脸色阴晴不定道:“啊!我头好痛!可能是最近汇报工作太累了。”
柳诗娴忙帮他把烟头熄灭,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山田躺到床上后紧紧拉住她的手,喃喃道:“惠子,别走,今晚就睡在我这如何?”
柳诗娴尴尬一笑,道:“我,不走,你先睡吧,我先去洗漱,洗完后来陪你。”
“早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