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来给你看看。”
夏芷蓉见二人之间有所缓和,立马出声道。
“那麻烦蓉姐了。”陆恒点了点头。
“那副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看。”
夏明学颇为自豪道,那模样看起来像是个和同学炫耀玩具的孩子一般。
“这些字画,我跟你说,都是我的心血……”
难得有人愿意和他聊字画,哪怕眼前这人不受他欢迎,但夏明学还是打开了话匣子,说着这些字画背后的故事。
陆恒边听边点头,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在这番对话,他也着实受益了不少,起码知道了以前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两三分钟后,夏芷蓉捧着父亲的珍藏,缓缓走下了楼,看见气氛颇为融洽的叔侄二人,心感到一片祥和。
陆恒接过夏芷蓉手里的画卷,徐徐展开,只见面画着一株细柳,柳下站着一位红衣仕女,似忧愁,似哀怨,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品相极佳,画工非凡,实乃一佳品。”
陆恒一边仔细品赏着画卷,一边点头称赞道。
“那是当然!”
夏明学对自己最喜爱的的画卷当然充满信心,听到陆恒这句赞扬,脸终于多云转晴,露出一副心情大好的表情。
陆恒看着看着,忽然看到画的红衣仕女朝他笑了笑,然后感觉一股异的吸力朝自己袭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生气抽出体内一样。
可惜他的生气因练功变得凝实无,导致画卷的吸力对他没有一丝作用。
突然灵机一动,他将自己的一丝真气注入到双眼,在朝此画看去,却是隐约看到许多张满是怨恨的人脸,只不过以其一个年男人的脸最为清晰和醒目。
“这仕女画果然有些异。”
陆恒暗暗点点头,施施然收回目光,稍微一想,猜到了夏明学的头痛病多半和这幅画有关了。
“这画可是我几年前,从一个朋友那里收来的,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
夏明学似乎陷入了回忆,将这副画卷的来历娓娓道来。
陆恒和夏芷蓉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插嘴,静静地坐在沙发,听着夏明学的诉说。
“蓉姐可曾见过夏大伯口的这个朋友?”
陆恒看了一眼沉浸在回忆的夏明学,悄悄靠近夏芷蓉的耳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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