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看向蒋胖子,用目光问询着。
“我没有,我也是昨天才遇到老陆的,根本没提起你的事儿,他都不知道我还有个表妹。”
蒋胖子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脸坦诚地否认道。
陆恒没有解释,继续追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不要……”
“她今年十八了。”
还没等凌云说完,蒋胖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了陆恒,还把具体的出生年月日、时间都告诉了陆恒,气得凌云白了蒋胖子好几眼。
陆恒微微一笑,接着对凌乐问道“你这一个月来是不是都在做一些怪的梦?”
闻言,凌乐眼闪过一丝惊讶,迟疑地点点头,柔声道“的确,我这一个月都在做一些很独特的梦,像是另一个人的经历一样,而在这之前我睡觉质量很好,几乎很少做梦的。”
“这对了……”
陆恒微微颔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蒋胖子和凌乐。
这凌乐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乃是纯阴之命,魂魄阴气繁盛,最受鬼物一类喜欢,所以也更容易遇见各种诡异。
那个女鬼开始只是想要戏耍蒋胖子,然后再吸掉蒋胖子的阳气,却不想跟着过来时,发现了凌乐的存在。
女鬼发现凌乐是纯阴之命后,便放过了蒋胖子,打算将凌乐作为食物,一点点将她的魂魄蚕食掉,而凌乐所做的梦也大概是女鬼一生的经历了。
听完陆恒的解释,兄妹二人脸都带着凝重的表情,脊背隐隐有些发凉,若是让女鬼得逞了,后果不堪设想。
陆恒看了眼墙的时钟,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出声告辞,他还要回家,看看能否将女鬼作为器灵,炼入到那副红衣仕女画。
蒋胖子安慰了凌乐几句,起身将陆恒送出了楼外。
“老陆,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那傻妹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蒋胖子一脸诚恳地向着陆恒道谢,脸难得地出现了几分认真。
“小事一桩而已,这几天你俩都出来晒晒太阳,把身的怨气、阴气都晒走。”
陆恒摆了摆手,临走前出声提醒道。
孙胖子目送陆恒开车离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马给方芳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
车的陆恒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右手握着方向盘,而左手正在摩挲着那个封印着女鬼的魂瓶,声如蚊呐,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你的造的孽!”
他犹记得一世,蒋胖子几乎没提过还有这样一个表妹,只要在喝醉时,才偶尔地倾诉几句。
在蒋胖子的口,他的表面聪明伶俐,漂亮大方,总是喜欢和他做一些恶作剧,是他们一家的开心果。
只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犯了心脏病,一缕香魂,随风而散。
为此,蒋胖子足足缓了六七年,这才接受表妹的死因,所以即便和他要好如陆恒,也很少听他提起过这个表妹。
现在看来,凌乐的死肯定是这只女鬼的所作所为了。
与其将女鬼灭掉,还不如废物利用,将她炼为器灵,封入画个几百年,权当作是多年来作恶的惩罚了。
一路顺利的到家后,陆恒迫不及待地取出了藏在床下的红衣仕女画。
展开画卷,整幅画散发着月华、阴气及死气融合到一起的红光,看去有些诡异。
陆恒捏住手的魂瓶,像一次在天魔玉盘封入野仙分身一样,将女鬼封在画。
几分钟后,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那女鬼实力野仙分身强出了好几倍,封入时所需的真气更是差点没将他吸干,不过总算是大功告成。
再看向红衣仕女画,画的红衣侍女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