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回道。
他之前还想借着自己的面子,让陆恒放过他儿子一次,可当他听完在晚宴发生的一切后,肺都快被气炸了,双眼布满了血丝,扭头看了一眼杨青。
“好的,陈董。”
杨青立刻明白了陈逸的意思,同其他人告了一声罪后,出了房间。
两三分钟后,他又再次走了进来,而这一次手则是拿着一根粗壮的棍棒,然后递到了陈逸的手。
“老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禹看着陈逸拿着棍棒,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立马伏在地,眼泪鼻涕混在一块流了下来,哀声求饶着。
“你这混帐东西,我平日是怎么教你做人的?枉我那么严厉的要求你,煞费苦心地教导你,而你却变本加厉,无恶不作,在北安将我的名头都败坏得一干二净,今天若不给你一次狠狠的教训,以后你还得胡作非为,得罪更多的人!”
陈逸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训斥着陈禹,但是声音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老爸,我真的错了……”
陈禹哪里还不明白陈逸已经动了真怒,只好趴在地,扮着可怜不断出声认错。
“不用说了,今天我若放过你,便是害了你!”
说罢,陈逸高高扬起手的棍棒,对着陈禹的小腿狠狠地砸了去。
“咔嚓”一声脆响,陈禹右腿立刻被砸得诡异地弯曲了起来。
“啊!”
陈禹凄惨地哀嚎了一声,抱着右腿小腿在地滚了起来,额头冷汗直冒,嘴里只是不断地痛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郭婷婷和夏大i nu转过头去,没有敢去看,但听到陈禹凄惨的叫声后,吓得脸色微微发白。
“陆先生,您看……”
陈逸眼闪过一丝心疼之色,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陆恒,却只见陆恒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看得他心微微一抖。
“下不去手么?”
陆恒轻轻一笑,对着陈逸回道,此时的房间内充斥着陈禹凄惨的哀嚎,而他却充耳不闻,只是平静地望着陈逸。
“还是我来吧!”
陈逸转过身来,再次举起手的棍棒,他此刻心纵然有千般愤怒,万般怨恨,也都化作了一声重重地叹息。
伴随着又一声的闷响,陈禹这次倒是没有哀嚎出声,直接双眼一翻白,疼昏了过去。
“杨青,还看什么看,赶紧为陈董找救护车啊!”
陈斌虽然面带严肃,但眼的笑意还是掩盖不住,话语间也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老大。”
杨青立刻点头答应了,然后出了房间,去给医院打电话。
陈逸呆呆地看着自己儿子扭曲的双腿,心默念道“残了也好,省得以后出去再惹事生非,反正我也能养得起你。”
他轻轻一抬头,只见此时的陆恒已经转过了身去,站在玻璃墙前,俯瞰着整个南安灯火辉煌的夜景,看去颇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此刻,纵然他再怒再怨,也被这股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所感染到,只得暗叹一声“原来我的时代已经过了!”
一楼大厅里,陈禹的几个狐朋狗友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眼睁睁望着陈禹的那位表妹和那位姓夏的i nu了楼,但他们根本不敢去,只得在这里走来走去,缓解心的压力。
他们知道那位陆先生已经登临南之巅,但心还是有一丝侥幸,希望那位陆先生看在陈逸的面子,道一番歉后,此饶过陈禹。
因为陈禹一旦出事,他们这几个狐朋狗友也多半没有好果子吃,毕竟当时也都出言嘲讽了那位陆先生,还明目张胆地去调戏陆先生的女友,现在想来,真是作死啊!
几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