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故意地发出一串猥琐的笑声。
“可以啊,杨大少爷,最近半年这是发财了么?平时请我只去苍蝇馆子,今天是大放血了,居然主动请我们去清泉酒楼?”
封常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杨林,表情夸张地问道。
这清泉酒楼可是祁远县唯一的高消费地点,请人吃饭倍儿有面子,是钱包要遭罪,一场酒宴下来,少说也要三四千。
“哈哈,这不是咱们亲爱的老陆同志回来了么,怎么说我也要表示一下啊。”
杨林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胸脯,一脸豪爽道“老陆,晚随便点,别给我省钱啊。如果能把冯大i nu和秦大i nu灌醉了,到时候你懂得……嘿嘿……”
“卧槽,老杨,你他妈的猥琐了!我得离你远一点,省着学坏了。”
封常一脸嫌弃的模样,故意靠在车门,同杨林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三人在车说说笑笑,不一会儿,把陆恒送到了所住的教师老楼区。
“老陆,晚我来接你,弄得帅点啊!”
杨林嘱咐了陆恒一句后,带着封常一骑绝尘而去。
陆恒站到这些破旧的教师楼前,眼前回忆起一段段过往的回忆,最后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边走边看,每栋老楼的外面的墙皮大都已经脱落,被多年的风吹雨打,侵蚀得都快露出里面的红砖了,家家户户阳台的铁窗,也是一片片锈迹,只有一楼窗下,那一小块种植着各类蔬菜的小花园,才显出一丝勃勃的生机。
在南安已经很难找到如此落后和破旧的老楼了,但这里的一切,却都是他生活了近二十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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