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什么誓,是来搞笑的么?如果你们办不到,那么恕我无法相信你们道歉的诚意,那不要意思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陆恒摇了摇头,冷声笑了笑,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陆先生,别……别啊!”
朱大昌的小弟黄毛连忙出声喊住陆恒,然后低声在朱大昌的耳边道“大……大哥,要不……咱们服软吧……”
黄毛因为体内的发冷,说出的话也是如同朱大昌一样,磕磕巴巴,不会还算能够表达出他想要说的意思。
他可是真的怕了,如果是朱大昌到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骨气,那么他们这群小弟可都是一群软骨头了,哪能咬牙坚持,挺住身的那股渗人的寒意?
别说是从街头到街尾裸奔一圈,是让他们当众果体跳舞,他们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都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毕竟自从成为了一个混混后,脸面什么的,早被不存在了。
而且,他们昨天一下午,为了寻找到治愈身这股古怪寒意,去过了不少的医院,也找了市里最权威的专家,但一番检查下来,什么血液的化验、b超、x光、t等仪器检查,做了一大堆,得出的结果却是他们的身体非常健康。
去他妈的身体健康!
你特么见过身体健康的,一个个冷得脸色苍白,抖得跟个电动an o 似的?
然后,他们又跑去了别的医院,结果却还是一样,让当时的医生都怀疑他们几个是不是别人雇来的医闹,特地到医院来捣乱来着……
连昨天晚,几个人睡觉的时候,都是泡在了热水里面,即便这样,半夜还冻醒了几次,又加了电暖风等工具,这才勉强让他们能够睡那么一小觉。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再也不想受这种非人般折磨的罪了。
朱大昌看着黄毛、绿毛几个小弟,一脸恳求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陆恒,声音在一次放软了下来,低声道“好吧,陆……陆先生,这是算我……我们认栽了,我求求……求你,帮我们……把这股寒意弄……弄出去吧!我们兄弟……给您摆酒赔罪,对您……感恩戴德了!”
陆恒瞥了一眼朱大昌,摇了摇头,冷笑道“你昨天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有低头认错的这么一天呢?遇到软弱的普通人,你们放开手脚去欺压,而遇到了你们更强的人,你们主动认错、服软赔酒完事了?我想问问你,这是谁定下来的规矩?而我,又为什么要遵守这样的规矩?”
“别以为你低个头,道个歉,这件事情能这么轻易地揭过,至少在我这里,你们所谓的规矩,一点用都没有。”
说完,陆恒满是鄙夷和不屑地哂笑了一声,他在一世创业的时候,也曾被这种混混欺辱过,深知这帮人欺软怕硬的本性,你越是忍让退让,这帮人越是得寸进尺、蹬鼻子脸。
“姓……陆的,但凡做人做事……留一线,你可不要……逼人太甚,兔……兔子逼急了,还咬……咬人呢!”
朱大昌听到这里,知道对方是不羞辱他们不罢休了,心充满了怒意,脸带着怨恨的表情回道。
“做人做事留一线?”
陆恒闻言,不屑地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凭什么要给你留一线?你我势力大,还是我有钱?是我有求于你,还是忌惮你的什么?”
“你在欺负普通人的时候,在强收劳什子保护费的时候,在打人、砸店、报复的时候,怎么不讲什么做人做事留一线呢?”
陆恒饶有兴致地看着朱大昌,朗声反问道。
“小兄弟,说得好,向他们这种ren zha,得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不然的话,回头要故态复萌了!”
在陆恒和朱大昌说话的时候,周围一些店铺的店主也听到了动静,纷纷从店里走了出来,来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