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这个词后,登时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据他们所知,这蛊术与湘西赶尸术、南洋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三大巫术,可是这三大巫术都只局限于传说当,虽然总能够听到某某某被下蛊、下降头的传闻,但也仅仅是传闻而已,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谁了蛊、了降头,大家连见都没见过,还怎么相信?
更何况,张锡城和杨副院长他们在这滇南省最南端的城市里,工作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过任何被下蛊、下降头的病人,所以他们这些人再听到“蛊”这个词后,先是露出了疑惑,随后又变成了哂笑。
“我说老唐啊,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已经进入了络时代,不要再宣扬封建迷信了好么?”
杨副院长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脸挂着荒诞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沉声讥讽道。
“是啊,老唐,我正等着你的高论呢,结果你却跟我说只存在于传闻的‘毒蛊’?”
张锡城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毕竟他可是非常期待唐兴军的看法,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兴军竟然扯出了个什么“蛊”,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没有见过,怎么能拿出来,堂而皇之地瞎掰呢?
苏老倒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唐兴军,他也没有料到对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看法,不过他还是满怀兴致地点了下头,笑着道“兴军你的这个看法倒是很有意思,继续说下去吧。”
“苏老?这种说法现在根本没有证实,完全是封建迷信啊!”
杨副院长听到苏老竟然对这个荒诞无稽的说法如此感兴趣,不由得一愣,随后连忙劝解道。
张锡城和其他专家医生也都是好地看着苏老,这么明显的封建迷信,怎么苏老还会如此的感兴趣,难道这世间还真的存在什么蛊啊、降头啊之类的东西么?
苏老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笑而不语,这么微笑地望着唐兴军,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下。
相于张锡城和杨副院长这些五十多岁,正当年的医学界后辈,苏老现在可以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在建国初期,所经历过和所见过的东西,可是要他们多得多,虽然现在社会,诸如蛊术、降头术、赶尸术等巫术,已经变得难寻踪迹,但苏老却是知道,这些异之事,并不是你没有亲眼见过,它们在客观不存在。
唐兴军见苏老竟然如此相信自己,脸不免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笑容,虽然他在十年前一个非常巧合的情况下,发现了现代社会,那些传闻的蛊术、巫术依然存在,但当他把这些东西说出去后,却并没有人相信,都把他的这些话当成了封建迷信的荒诞之言,无奈之下,这一憋是十年,直至今天看到了雷纳德身的怪病,将他所埋在心的秘密再次唤醒了出来。
杨副院长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却被张锡城挥手制止了,他瞧着老朋友唐兴军这副激动的模样,而苏老也是一脸饶有兴致的神情,让他心也是不由得有些怀疑,反正苏老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不如让唐兴军继续往下说,看看这下如何。
唐兴军见没人再跳出来说什么封建迷信后,轻轻笑了笑,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十年前,我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曾经看见过一个类似雷纳德先生这样的怪症病例,只不过细节有些不同,当时的那个病人也是如同这般,双腿经络萎缩,而且还起了不少的毒疮……”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医治,最后听得病人之言,将他那萎缩的双腿截掉,在勉强保住病人性命的同时,我也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关于‘蛊术’的东西。”
说着,他舔了舔嘴唇,双目闪烁起了狂热的光芒,低声继续道“那位病人其实并不是华夏人,而是一位an nan华裔,据他所讲,他本是一位精通风水玄术的术士,辅佐当时东南亚一位名叫‘邹秀铖’的华裔大富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