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组委会评委会的人。这些音乐家怎么就这么充满正义感呢,看来贺宏垂从自己的恩师马平伟身上也学到了不少品性。
杨景行说“您劝劝马老,这么大年纪了。”
“我为什么要劝?我劝得住吗?”贺宏垂苦恼,又亮底牌“如果他们实在听不进去,有必要告诉校长。”
杨景行摇头“没用,校长才回国多长时间,听说校党委尤书记和田校长关系也好,恐怕会让校长为难。”
贺宏垂吃惊地看着学生。
杨景行说“我不能光让您替我着急,您是浦音作曲系主任,是我的老师,这种无聊的事情,实在没必要过问。”
贺宏垂眼睛一鼓“我还多管闲事了?”
杨景行笑“是有点,今天晚上您在音乐厅听就行,管他几等奖。”
贺宏垂陷入深思。
杨景行又说“我不能让人说我的老师破坏了学校和比赛的名誉,您也一定要劝马老,他的脾气我听说过。”
贺宏垂摇头悲观“总有人会说。”
杨景行看得开“别人要说没办法,我们不说就行。”
贺宏垂仔细看学生。
杨景行笑“最好别人也不说,就万事大吉。”
贺宏垂定身了好一会,叹口气“实在只能这样,我也算仁至义尽……出了事情,再怨不得我。”
杨景行笑“您就是太热心,人一辈子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是比赛有您的心血……您还是当好作曲系主任吧,比那个组委会副主任有成就感得多。”
贺宏垂叹气“要做好一件事情不容易啊……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杨景行说“我奶奶经常说的,凡事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就想开了。”
贺宏垂看着杨景行,问“如果事情闹大了,你什么打算?”
杨景行说“我听您和学校的,肯定不给校庆抹黑。”
贺宏垂冷笑几声“可惜别人不这么想啊……马老我还是要劝,不能让他冲锋陷阵。”
杨景行点头“我跟您的心情一样。”
贺宏垂呵呵“李教授这几天风光满面吧?”
杨景行也是苦恼,李迎珍要知道他被欺负了,要骂的还是他。贺宏垂也担心,如果龚晓玲知道这事了会不会抓狂,杨景行倒是觉得龚教授不会很在意。
告别贺宏垂,杨景行就赶去见丁桑鹏,因为唐青昨天就到了,住在丁桑鹏的家里。
就唐青的穿着气质和精神活力来看,他和丁桑鹏实在不像一路人。唐青见了杨景行就热情拥抱问候,丁桑鹏则微笑得像个老神仙。
坐下来聊之后,发现唐青更像个能选手,头脑中既有古稀之年的历史智慧沉淀,观念中也没拉下时代生活的潮流变迁。
丁桑鹏不懂什么互联网对人类的改变,对所谓传媒的理解还也站在守旧角度。唐青的视野就开阔得多,而且相信这一点杨景行的感受应该很具体,毕竟他有在流行唱片公司做事。
纵观西方音乐史,经过漫长岁月,音乐才从宗教、宫廷、贵族中走出来,而如今,一首成功的流行音乐可以在瞬间扩散球……
这个杨景行却是有点点体会,宏星公司就有这种危机感和抱怨,大家辛辛苦苦做一首歌,用尽心思代价去发行宣传,结果彩铃下载运行商啥也不干,赚得比唱片公司多多了,更气人的是赚了钱还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不过唐青并不是站在商业的角度,而是引用丁桑鹏的观点,音乐家应该要对听众复杂,只是随着时代变化,负责的方式也要变化,不然就会被淘汰。
丁桑鹏也不是完不屑金钱,就说让外国同行羡慕的政府养活吧,如果没有政府养活,可能更多的人会把更多的精力花在业务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