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珍贵就是生命,很短暂,就要活得有价值,除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没有什么是不能抛开的。”
喻昕婷越来越伤心了,虽然声音有压抑,但是表情上看已经比较忘我,一点都不可爱了。
杨景行还苦口婆心“活出自己的精彩,努力实现自我价值,让所有人都为你骄傲,你自己也一样,有底气有自信,你想想,我杨景行又算个屁。”
喻昕婷越来越汹涌了,杨景行见势不妙,拉开了喻昕婷有自残倾向的戳墙右手。
喻昕婷被拉得一转身,看上去鼻涕眼泪交加的脸简直有点恐怖,这姑娘慌不择路,整张脸一下就近贴到了杨景行胸口的衣服上,而且贴得好紧,这样杨景行的就能起隔音效果,让哭声不至于惊扰考生。
杨景行放弃了“我不说了……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喻昕婷像一只把杨景行胸口当沙地的鸵鸟,双手握拳下垂站立着,但是有点倾斜角度,这样就能把脑袋埋得更深。
听喻昕婷这是哭的换不上气了,杨景行就握住她的肩膀往后推了一下,帮她站好。
喻昕婷抬起右手,小臂挡住了眼睛同时眼泪,但是咧嘴喘气的样子下半张脸也不好看,然后这个姿势就保持着。
杨景行又说“吃一堑长一智,哭一回,也长个记性。”
喻昕婷放下手臂,咧嘴一小抽抽显得在用力控制自己,不过脸部肌肉还没完复原,要斜视杨景行“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杨景行点头。
喻昕婷正视杨景行了,可气息还是断断续续的“你……喜欢过我没?普通的……一点点喜欢就行。”
杨景行站了几秒钟,说“我喜欢刚认识你的时候,那时候橙子她们也都喜欢你。”
喻昕婷把视线从杨景行脸上移开,半垂着看旁边的白墙,似乎在思考,也没哭了,有一会后,似乎没有自我意识地轻轻点点头。
杨景行有些嘲笑“哭好没?”
喻昕婷继续那样点头。
杨景行就说“那走吧。”
喻昕婷摇头“你们先走……我自己回去。”
杨景行想起来“哎呀,还有重要的事忘记了,你等一下……”转身噔噔下楼,审视一下胸口的黑衣服,下去发现齐清诺在和老板娘谈笑呢,他呼唤“诺诺,来。”
齐清诺变了严肃脸“什么事?”
杨景行谄媚“上来。”
齐清诺犹豫,老板娘笑问杨景行“看完了?”
杨景行说“您再宽容几分钟。”
齐清诺朝楼上迈步,不紧不慢,上去后看看干站在那的喻昕婷,没说什么。
杨景行很无聊“你们听,哪间房里是女生?”
没人搭理,看上去根本听都没听。
杨景行嘿“四号肯定是,打个赌?”
齐清诺扯嘴角像冷笑,喻昕婷转头看一眼房门。
杨景行说“如果我猜对了,有什么误会就一笔勾销。”
齐清诺问“错了呢?”
杨景行懂规则“你们说。”
没人说。
杨景行不管,就走过去轻轻敲门,敲了两次后,门打开了,是个中年妇女,有些警惕地看着杨景行“干什么的?”屋里还有个女孩子,坐在凳子上朝向钢琴,看杨景行。
杨景行尽量友善“您好,打扰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景行,是浦音的学生……”
穿着拖鞋的微胖中年妇女拒绝“我们已经请老师了,不好意思,你找别人吧。”
杨景行几乎谄笑“请问,请的那位老师?”
中年妇女想关门“你找别人!”
杨景行腆着脸“您给我几分钟时间,让我试试,不行您再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