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何沛媛还是嫌弃“少说得冠冕堂皇,一点意思都没有,就会诡辩。”
杨景行加把劲“更是真心话。”
何沛媛明察秋毫“真心想她们是吧?”
杨景行说明“是真心感谢。”
何沛媛哼“触什么景生什么情了?”
“没有。”杨景行委屈“是你说起来的。”
何沛媛纯粹是义气“我帮你回忆帮你怀恋,让你在纽约的夜晚上有个感情的港湾。”
杨景行很喜欢“那你叫我声老公就够了……”
“臭老公!”何沛媛凶狠狠的“破老公!”
杨景行还哈哈乐“好老婆香老婆。”
何沛媛也无聊“又失明了吧。哎,有个故事你看过没……什么声音?”
“门铃。”杨景行坦荡荡“应该是尤老师,等我下。”
杨主任拿着电话去开门,外面就是尤老师,拿了几张打印纸显得歉意“估计那边传真有问题好久没弄好,让他们给我发邮件我打印出来了。”
“不着急。”杨主任不在意“先不说了,你也早点休息。”
尤老师点头“好,那我回去了。”
关上门,杨景行连忙问电话那头“什么故事?”
何沛媛问“什么东西打印?”
杨景行边看边说“学校搜集的几个推文几个短评。”真是难为浦音国际钢琴艺术心中的加班老师们了,三张打印纸上总共不到五百个单词,而且还有不少一看就是出自普通听众,所以也有几段简体字正体字的。
“这么快?你好大的架子呀?自己不会看?”何沛媛先批评再命令“读给我听。”
“没什么内容。”杨景行着急“你说什么故事?”
“你先读!”何沛媛很强硬又看穿“被骂了吧?不敢读吧?”
杨景行呵呵“我翻译一下……奇妙的搭配,先喝伏特加再吃甜点,菜最后才上。《杨景行第二交响曲》激活了我的味蕾。”
何沛媛好鄙视的“就这样?谁呀,打的什么比方?”
“不知道是谁。”杨景行抢救面子“听这个,天才显而易见,耶米玛说的。”
何沛媛还是稍微斟酌了再下结论“关系户,有什么了不起,不算。”
杨景行读下一条“期待很久的,久到已经让人差不多忘记的轰动,当它突然出现,以我没有想象过的形态出现。”
何沛媛简直怀疑“就这样?什么跟什么嘛?你翻译的什么?”
杨景行给自己贴金“艾门德考金的,明天应该有他专栏看。”
何沛媛还是关心的“他去了?那你没说。托马西尼有没有?”
杨景行找一下“没看见,他应该没社交账号。”
何沛媛再问“戴维斯呢?”
“也没有……”杨景行还是惊喜“这有段吹的,耶罗米尔在下半场说音乐会让人害怕,我懂他的意思,我听海菲兹也会被他以最轻松的姿态完成最难的技巧而折磨,我很骄傲地这么说,我想指挥家也是。布朗斯坦说的。”
“他?”何沛媛很不放在眼里“小提琴家懂什么?那么年轻一点都不权威,而且也不算吹。”
杨景行哈哈乐“媛媛还有个优点,谦虚。”
“少来。”比气愤更明显的笑,何沛媛又趾高气昂“继续!”
杨景行都不好意思了“又是个关系户,纽爱的长笛演奏……”
其实根本不算是乐评,除了吹牛也没什么实际内容,而且何沛媛也看出来了,秦老师他当然多少会给杨主任留个面子,难听的真话肯定不会收集的。
对于不用翻译的那些内容,何沛媛还是保留了基本的尊重和信任,但是也觉得跟男朋友没啥关系,那些华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