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又该怎么解释? 因为刚才铁山临走前放下过的话,说谁也不能来打扰这间包厢。 这让同学们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都没什么好怕的了,也没有着急走了。 而是再次举起了酒杯。 涛子此时把脸上的血一擦,显得兴奋异常起来,完全就像没受伤似的。 他举着酒杯走到方小宇跟前,“小宇哥,以后我涛子的命就是你的,你说要我干嘛就干嘛,我涛子绝不皱半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