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与雪泥中的缝隙间,盯着围过来的高级丧尸。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在自己身上啃食,出令人头皮麻的嚼肉声。
忽然间,阿炳的眼前就像是幻灯片一样闪过了记忆深处的场面——
卧床的妻子用手掌拖着自己的脸庞,惨白的双唇在氧气罩中微微张合,还没来得及出声音,便无力的闭上了眼……
死刑庭审时,审判长扭曲着脸,在咆哮咒骂中狠狠砸落手中的木槌……
可怕的半身机械怪物将未知的液体注入自己的体内……
茉莉从她父亲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自己,并报以微笑……
最后停在了一只偷食者趴在茉莉的身上,用它锐利的牙齿咬穿了她的喉咙……
“呃啊……”阿炳竭力的阻止着那画面浮现与眼前,他怒吼着闭上了双眼,可那画面就是挥之不去!仿佛烙印在了眼球上。
“看看谁吃谁!”阿炳猛地抖动肩膀,将偌大的石块从身上震开,而后疯了一样的咬在一只高级丧尸的脑袋上。他瞠着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它们,而后狠狠的咬合下颚。
霎时间,怪叫起伏。阿炳与丧尸咬做一团。他们滚在一起的搏击着,就像最原始的物种以本能决一胜负……
不知多久。最后站起来的是阿炳,他拖着没有下肢的双腿,在地上跪行,浑身就像血泼的一般,甚至在他那严重变形的脸庞上已找瞎了一只眼,但在紧咬的牙关下面,他对自己呼喊着“今日跪行的大地,将是我未来的封疆领土!”
阿炳穿过沙滩,爬上了防汛堤。并在背面的山坡上眺望着公路,他现这条路上居然有着贯通的路线,上面铺着积雪很薄,而且不少报废的汽车被立着推到了道路两侧,想必是人为的。这就意味着这条公路有幸存者在使用,而且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小团队。
打定主意的阿炳,就沿着山坡跪行,挪出近4ooo余米的距离后,在公路拐角的加油站中,赫然现了一辆冒着尾气的重型集装箱式卡车。
“果然有人从这里路过!”阿炳知道有幸存者的出现意味着自己在末世有了转机,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下了山。
n平米左右。只剩下钢铁骨架的招牌上,扯着一块篷布,随着厉风抽动的猎猎作响。厚重的积雪压在巨大的棚顶上,已经出现了新旧不一的裂痕。加油站内的油箱全部枯竭,甚至仓库中存放的油桶都已经尽数倾倒。然而这个看似已经荒废的建筑中却加盖了着厚实的边墙与沙垒。似乎被改建成了一个临时休息站。
阿炳挪着身子在地上前行,路过卡车时,看到驾驶室上趴着一个熟睡的年轻男人,衣着破烂异常,唯有胳膊上套着一个崭新的袖章。上面绣着一个红色豹子头,下面还有一行称谓——血槌第3预备队。
阿炳可不在乎他的身份,就在他悄悄爬上卡车,准备突袭里面的司机时,身后的站台小屋中,传来乒乓的异响。阿炳一愣,将爪从车门的手柄上撤了下来。而后溜进了小屋中。
他悄无声息的躲在阴影中,看着屋内龌龊的一幕。
2个同样带着袖章的男人,围着2个体态极度肥胖的女人。即使是她们一丝不挂,那、腹部、臀部以及腿根上的脂肪也将秽私遮蔽的严严实实。她们双手被反绑着,绳子另一端被掖进金属衣柜的翻门夹缝里,牢靠异常。
女人惊恐的张着嘴,出咿呀的怪叫,好似哑巴。但嘴唇的翻动却能看出她们是在表达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为的一个棕男人将一把造型奇特的大口径散弹枪挎上肩膀,然后掰开那个几乎算是一滩肉的女人大腿。好一会才找到门道……
“队长!这些‘两脚猪’紧的狠,你可得悠着点。可别让第一次跟你出来的兄弟看了笑话。”一个带着棉帽的男人说着的同时也挎好了枪,并褪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