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做的。”王震客气道。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正月只剩下一天。离安禄山登基也只有两天了。可是就在此时安禄山眼疾犯了。
据说,每次天气转暖就容易犯,看来这和寄生虫真的有关。安禄山疼得不能视物,躺在床上用药,还是难受。可是当他坐在新龙椅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全身冰凉,眼睛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大郎原来说的是真的。这龙椅真的对我有益。”安禄山自言自语道。
就在此时,达奚珣来了。安禄山让他进来。
“王爷,臣有要事回秉。”达奚珣拱手说道。
“嗯,你们退下。”安禄山挥手道,
等护卫都走出去,达奚珣开口说道“回王爷,臣有要事要说,请王爷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嗯,准了。说吧。”安禄山靠在龙椅上说道。
“臣最近发觉,那王震王大郎私下里和许多人联系。怕他不是真心投靠。王爷登基大典在即,为了以防万一,臣以为应该把他抓起来审问一番。”达奚珣拱手奏道。
“是么?他都和谁联系了?”安禄山毫无波动,淡淡的问道。
“封家,司马家,张家,苏家,范家,魏家,韦家,还有一次他竟然去了城北的道观。”达奚珣说道。
安禄山也没有着急,回头道“让庆绪来一下。”虽然安禄山不相信,可是他也要问清楚。
“是,王爷。”
不大一会儿,正在处理公务的安庆绪被叫了过来。安禄山说道“达奚珣,你再说一遍。”
达奚珣点头,把刚刚的回报又说了一遍。安庆绪不听则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达奚珣,你是什么意思。嫉贤妒能么。大郎收到你消息,悄悄给了我,也没有到我父王这里告你的状。你可好,倒恶人先告状了。”
“臣没有,臣有证据的,他就是频频和几家人联系,还和封常青联系了。”达奚珣辩解道。
“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那几家都是他的结拜兄弟。范家是他的恩师,韦家是他丈人家。封常青是他世伯,没有大郎,封常青还不来投我呢。达奚珣,你和长安联系的信又是为何?”
“我,我没有。”达奚珣慌张的辩解到。
“哼,拉下去审问!”安禄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