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如今却是被改成了一个简易的牢房,关着两个中年人。
“老夏,你怎么样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摇晃了下脑袋,小幅活动了一下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双腿和双脚,哀叹了一声,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愁容。
“那帮人真不是个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把咱们关着,我们是同胞啊,又不是什么仇人。”
对面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个黑框眼镜的中年人,相貌比起之前那个却是年轻了一些,闻声摇了摇头“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只是想到安安一个人在家,我就不放心。”
“都五六天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吓到了,有没有吃饱,睡得好不好,要是我在家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之前的中年人叹声连连,深凹的眼窝里,那双眼中颇有些自责的意思。
“都怪我,你说我干嘛那会想到找你下班喝酒聚聚呢,要是改一天,指不定也不会成这样了。”
“老张,这不怪你,谁想到外面那帮人那么凶,还真杀人啊。”
姓张的中年人点点头,“是啊,这帮人是真的年轻什么都干的出来,你说咱们这些有老有小的。”
他顿了顿叹气道“哎,老夏,要不你就松松口,干脆就告诉他们哪里有进工厂的磁卡得了,反正都这个世道了,你那老板指不定都…”
“不成,”
中年人摇了摇脑袋,“不是李哥和恩静嫂子当年给我垫上了医药费,安安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夏河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不能把这群败类引到那里,让他们受难。”
胡渣中年人哀叹了一声,他也知道老友的秉性,只不过到现在还这么固执,他也不知道是错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