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就是有心决和没有心决的区别!”樊依竹红唇轻启,再次解释道:“魔能师一生只能修习一部心决想必你是知道了。”
“这也正是心决和身决的不同之处。”
“简单来说,身决只是操控魔能附着于自身或者兵刃之上,强化身体或者使用兵刃的强度。”
“那不就是附魔吗?”楚歌暗诽,把魔能附魔在武器护甲上,强化一下,让魔能加持攻击力道而已,原来身决是这个意思。“那感染熵能的异兽,除了杀死它们就没有其他办法阻止吗?”楚歌不用看,也能想象熵能兽潮冲撞城镇之后的惨烈,更能想象炽焰王一人毁灭上千头熵能兽时的愤怒。
可是,世界是由生态构成的,人和异兽,缺一都不可,熵能加剧了人类和异兽的冲突,最终的结果还是毁灭。
寒瑜无力道:“没有,和汲取了熵能的魔能师一样,多数异兽癫狂后,最终都会爆体而亡,我们能斩杀的,只是少部分罢了。”
“曾有一次,附近村庄数百人人喝了有熵能兽尸体污染的水,导致所有人都感染了熵能。”
“他们都是普通人,无法在熵能的感染下保持理智,男女老少,皆身煞白,力大无穷,不管亲人如何呼唤,都唤不回他们的意识,只知道发泄野兽的本能,撕咬杀戮一切能看到的生灵!”
寒瑜说到此处,沉默许久,眼中尽是内疚。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尽管不是我寒晶王庭的百姓,可他们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我们……”
“寒瑜姐姐,别说下去了,我理解你。”
数百人感染了熵能,就等于多了数百个传播熵能的途径,而感染熵能后无救,就算钻进土里,也是慢性死亡,更别说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保持理智,被感染后就是熵能最好的传播者,要阻止他们,也只有那个办法了。
寒瑜神色凄然,失笑道:“你理解?说得轻巧!”
“我不在现场,也只能理解了,在我的家乡,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
楚歌想到了那个故事,那个悲情的王子。
“一位年轻人,是一个王子,有一天,王国所属的一个小镇里的人都被坏人感染了一种会使人丧失意识的瘟疫,并且无药可救,被瘟疫感染的人,死后如行尸走肉,被行尸走肉触碰的人也会变得一样。”
“那王子和好友外出回来后,知道小镇所有人都染上了瘟疫,便不顾友人的反对,甚至和友人反目成仇,也执意做了那个决定。”
“因为,王子知道小镇里所有人都没救了,哪怕当时,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楚歌知道金啸庭担心什么,不仅仅是流霜谷中有刚刚飞进去的凛霜大鹏,更担心的是自己去找死,然后牵连了他,便弹开了拽着自己的手,不慌不忙道:“金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刚才也多谢金兄搭救,不如就在此分道扬镳吧!”
“你!”金啸庭神色不解的望着楚歌,仿佛像在看一个傻子。
楚歌继续道:“如果我不幸撞到凛霜大鹏,我往流霜谷的深处跑,绝对不拖累于你。”
楚歌已经把话说开了,就算是ADD了,也不把怪引到金啸庭那边,活不得下去就听天由命了。
金啸庭神色突然释然,然后道:“好心难劝该死的鬼,呵呵,本想着你的天赋可能是天辰大陆的又一位天选尊者,没想到要折在这流霜谷中。”
金啸庭自知劝不动楚歌,便双手抱拳道:“既然如此,那金某就先行离开了,若有一日再见,楚兄弟在给我讲讲流霜谷中的故事吧。”
言罢,金啸庭焰色双翼高展,随后低空急行往流霜谷相反的方向飞去。
许久,直至金啸庭的身影淹没在风霜中,楚歌的表情才恢复了凝重。
楚歌本身的秘密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并且除了实验星爆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