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心尖尖上的宝贝,可平东王最怕小狗了!”
寒烟欢笑着接话。
“对对对!寒烟你记得最清楚了!当时就是你让我把小松子藏在袖里的!我又怕船没走远,它叫起来被莫思量发现!所以我就给了它一块肉呢!它吃得我袖口都是油腻腻,后来我还轻轻揍它了呢!”
水笼烟讲得眉飞色舞,莫思量看得心里大喜,也接话道“我也记得,你把小松子拿出来的时候,我险些被吓得落水。我生气得想将它丢入湖里,你还因此与我争论一番。”
“哎呀,你瞧瞧你,你们都听听!这什么人呀这是,连小狗都不放过!”
水笼烟捡着还能回忆起的事情说,也不管有趣还是无趣,一股脑都倾诉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上午。
临终时,水笼烟还不愿意离开饭桌,可她已经有点犯困了。
寒烟问道“王妃,我扶您去休息吧?”
“不用不用!我不困!”
水笼烟又倒了一杯水,猛地喝下去,想醒醒神。
她用一种悲凉又满是温柔的目光望着他们,笑道“这是梦里,我不敢睡。我怕我在这里睡了,便在另一个世界醒了。可那里,我没办法和你们这样相处。”
说到伤心处,水笼烟忍不住红了眼眶。
莫思量给几个人使了眼色,几个人纷纷找了说辞要离开。
“怎么都走了?别走!寒烟!冬藏!你们别走!”
水笼烟很想追上去,却不知何故,有些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
莫思量再次抱起她,温柔的笑道“你该陪我午睡了,我头疾犯了。”
“头疾……对……你染上了头疾,日日都要午休的。”
水笼烟一下子想起来了,莫思量自从与莫等闲宣战后,随着年年战事升级,他常年处在舆论压力和压迫之下,患上了头疾。
水笼烟爱怜的抚上他的脸,低声安慰道“现在还疼吗?我给你拿药去。”
“晚点会有人送来的,我们先去午休。”
莫思量事无巨细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和前世一模一样,连药都没放过。
水笼烟也不会知道,自己连喝的水里都带着一定的迷幻剂,而莫思量之所以放这东西,就是为了让她慢慢的分不清现实和幻觉,让她安心的留在这里。
一连半月,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这里的意思,每日除了与莫思量打情骂俏,便是逗小松子玩。
不同的是,莫思量这一次不再讨厌小松子,反而变得喜欢小松子。
这一点,让水笼烟很是欢心,无数次将他以前怕小松子的事挂在嘴边。
而平东王府外,早已有了些许风吹草动。
平东王府门外。
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方圆一里之内,全都无人烟。
替代的是重重官兵守卫,仿佛根本不让人靠近。
莫思量事假不朝一月,已经惹怒皇帝,皇后几次想要来一看究竟,都被莫云深给挡回去了。
而水将军也联合起来,给水笼烟请了事假,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时光一点点流逝,水笼烟从来不曾踏出彼岸园过。
她时常提起的一句话是“师兄,我都不敢踏出这园子。我怕我出去了,就再也进不来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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