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随后道:“水伯,你亲自去一趟云深楼吧,告诉她,欢儿找到了。”
“是,将军。”
水伯点头,随后驾车冒雨前往云深楼。
与此同时。
云深楼中。
水笼烟坐立难安,派出去的人也都还没回来。
水将军和梦娘前来要人,她才知道梦清欢从这里消失了。
一想到梦清欢是因为在门外听到了自己的谈话才离去的,水笼烟便忍不住扶额,后悔不迭。
“别太难过了,说不定,她是被人接走了。”
雁飞霜安慰道。
“谁会大晚上带走她?就怕是坏人。”
水笼烟更添心烦。
咚咚咚——
“谁?进来,是不是清欢有消息了?”
水笼烟冲过去打开门,发现是水伯。
“水伯,怎么是你?清欢回去了吗?”
水伯点点头,又道:“我能进去坐坐吗?”
“当然可以,水伯快坐下。”
水笼烟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问:“她去哪里了?谁送回去的?”
“平北王送回去的。”
水伯叹息一声。
“水伯,怎么唉声叹气的?”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笼烟猜想,应该是父亲和自己的问题吧。
水伯是想劝和?
她不由得问道:“水伯如果想劝我回水家,那就作罢。这件事已成定局,再无可改。”
“另一件事,水伯也很想问你。是关于你和平东王的。”
“水伯请说。”
水笼烟这才脸色好看了些。
水伯沉重的叹息一声,又道:“从前我们老一辈的,只要两情相悦,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在一起的。你和平东王可谓是郎才女貌,你怎的就这么折磨彼此呢?”
“水伯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事来?我不嫁给他,难道有很大关系吗?”
水伯闻言眯着眼重重的又叹息一声:“你这丫头,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你与平西王的婚约已经取消,可这也代表你又成了一块香芋头。你说,满临安城的男子,哪个不贪图你的条件?”
“长得又美,还有能力,身后势力一大堆。谁捞着你,那就是赚大发了。”
水笼烟淡淡一笑:“所以才不要让那些人奸计得逞,我一个人挺好的。”
“胡说!”
水伯瞪了她一眼:“烟烟,水伯是看着你长大的!在水伯心里,你比亲生女儿还要亲!所以水伯是为你好!这么些年,谁对咱们水家好,谁又给咱们水家使绊子,水伯可都替你记着呢!那平东王啊,是真对你好!”
水笼烟闻言一笑,不过,她的重点不在莫思量身上,而在谁对水家好这件事上。
她看着水伯,问道:“水伯,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水家那么多关系网,你知道他们与水家的交情深浅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水伯警惕心一下就上来了。
水笼烟淡淡一笑:“这不是做了统领督军,多多少少要懂官场的规矩。哪些人和水家交好,哪些人对水家不利,我总是要清楚些才好。免得日后分不清敌友,闹出笑话和尴尬。”
水伯欲言又止。
水笼烟问道:“怎么了水伯?”
“小姐,是将军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他说,担心你掌握了这些信息后,更无法无天。”
闻言,水笼烟忍不住冷笑一声。
是啊,爹爹那个老狐狸,岂会看不出她是司马昭之心呢?
“也罢,那就不提了。”
水笼烟重重的叹息一声。
水伯又看向雁飞霜,皱起眉头问道:“烟烟,这位是?”
“哦,我挚友,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