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到——”
随着惜尘缘的一声喊,众人归位。
云惊澜满腹疑惑却也无可奈何,水笼烟在说什么?
什么和皇后同流合污?
皇后垂帘听政,示意惜尘缘主持早朝。
“太子殿下怎么还没来?”
皇后眼尖,冷声质问。
话音才落,莫等闲便从外面跑进来,喘着气站在原地,衣衫还不是很齐整。
“儿臣来迟了。”
皇后不耐烦的瞧了他一眼,撑着头慢悠悠的道:“来了便好。”
惜尘缘往前一站,宣布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云惊澜率先站出来,拱手问道:“臣有事启奏。听闻今日皇上醒了,此等大事,不知皇后娘娘为何没有及时告知群臣。”
此话一出,群臣躁动。
“皇上醒了?皇上终于醒了吗!”
皇后本来还一脸淡然,闻言后面色一惊,盯着云惊澜反问:“皇上醒了?你听谁说的?”
云惊澜立刻扭头看向水笼烟,水笼烟此刻也是皱眉头,怎么两个人都在装蒜?
她心头很是疑惑,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云惊澜立刻问道:“高御医何在!”
高御医走出来,问道:“老臣在,丞相有何吩咐?”
“今日一早你急匆匆赶往皇宫,不是因为皇上醒了么?”
高御医皱眉反问:“左丞又是从何得知老夫急匆匆赶往皇宫的呢?难道左丞连老夫的自由也要监视么?”
此话一出,云云惊澜脸色更是难看:“我只是听人说,你寅时便匆匆赶往皇宫罢了。水统领,你不是说皇上醒了么?”
矛头都指向水笼烟,众人都盯着她。
此时,水笼烟心头的疑惑终于解了,她不再认为云惊澜和皇后联手将她绑架了,一定另有其人。
此人一定想利用这件事,让皇宫翻起内乱。
想及此,她冷声道:“我?我何时说过这件事?云左丞莫不是梦到皇上醒了?在这里说梦话吧。”
云惊澜闻言又羞又怒,被当成猴子耍了么?
他立刻又道:“皇后娘娘,臣还有意思启奏。”
“什么事?”
“皇上昏迷一月有余,朝中不可一日无君。臣以为,皇上意外昏迷,未能留下诏书,然之前皇上早已下旨立平西王为太子。今,当推太子为皇,以安天下。”
此话一出,朝臣又是议论纷纷,摇摆不定。
云天惊站出来道:“臣,附议。”
皇后冷眸一眯,还未开口,莫思量便开口了:“水统领,以为云左丞所言如何?”
水笼烟一愣,扭头静静地盯着那人瞧了一眼,反问:“皇上未曾下诏让太子殿下继位,皇上也还健在,云左丞之言也不无道理。不过,继位之事,我不作任何看法。”
“不知平东王作何看法?”
莫思量淡然一笑:“本王的看法与你一样。”
“云左丞只说了皇上立太子一事,可云左丞忘了说另一件事。”
莫思量脸色忽的一变,他意识到水笼烟要说什么了,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拦截了。
只听得水笼烟继续说道:“皇上立太子当日,也曾下旨,二王之藩。之前二王留京,是因为太子初立,不熟悉东宫事务。如今太子历练一月有余,前有治阜城水患之功。现有文臣武将辅佐,太子殿下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二王何时之藩?”
此话一出,众人惊哗。
谁都不敢提的事情,水笼烟毫不避讳提出了。
“放肆!”
皇后大怒,猛地拍案,冷声道:“你一个武将,不懂治国之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太子年轻,又只历练了一个月,完全不足以坐镇东宫。之前本宫也已经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