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坎里的“底图”已经没有了具体的指向,或者说那玩意儿从来就没具体过。而现在,他只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要找的人就在这个范围内。但是具体在哪间房子又或者这个人长什么样叫什么,他依旧一无所知。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贺平川牵着或是骑着老马在这个破镇子里一绕就绕了好几天。
期间,他几乎将所有的小贩都认了个遍,又偶尔去镇子门口尾随一会儿偶尔新进的人,以判定是不是他要找的。
不过,饶是他每天都像个无所事事的闲汉在外面兜兜转转也依旧没有给予他任何有用的信息;要找的人没有出现,不过那一批追杀他的人也没有出现。
这一日,贺平川杵着腮帮子蹲在一颗树下。
他对着那匹老马“你看,我就说是劫匪你不信,人家看来是放弃我了。”
“那不是更好。”老马传音给他。
“好无聊啊!可是我要找的人也没来啊!”贺平川百无聊赖。
鹿蜀“那就走吧。或许不在这里。”
忽然,从一个拐角处走来一个披着破斗篷的人;那斗篷原来应该是白色,可现在却脏成了一种乳灰。那人埋着头朝镇子匆匆行来。
贺平川心里某个信号突然一响,他猛地抬头看向那边自由自由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