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吃饭,白荷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曲筱柔也去了,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白荷回去看见傅景淮也在,说意外倒也不是太意外,傅景淮大约也是不好意思参与人家的家宴,解释说是白訾翊硬拉他来的。
白正廷就说没关系,把这儿就当自己家,说不一定以后就成了一家人了。说着还挤眉弄眼地看白荷,惹得白荷直想让他闭嘴。
吃完饭几个年轻人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曲筱柔跟白荷还有白月薇姐妹两个没怎么过多地接触过,就连订婚那天也没能好好地说上几句话,现在没什么事了就想和她们多说会儿话,沾染一下女性气息。
曲筱柔在军营里除了另一个女性军医外,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充满着汗臭味儿的男人了,久而久之连她们这两个女军医都觉得自己浑身散发着雄性气息,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现在跟白荷、白月薇一对比,她真是太爷们儿了。
但是白月薇却认为她这样很好,“嫂子,直接爽快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家就喜欢你这样的。”
“不能说没什么不好,不好的地方是真不好。比如说话太快不过脑子,经常得罪人,但是自己又发现不了。有时候明明说出来的不是那个意思,但就是让人以为是那个意思。唉,因为这个你哥都批评我好几回了,但就是改不过来。”曲筱柔是真的懊恼自己不懂说话的艺术,有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对方难堪也让她自己尴尬,她真是很佩服那些说话柔柔慢慢的,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转一遍的人。
白月薇对此也深有同感,她也是这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所以她最怕和心眼儿多的人交流了,太容易被带进坑里去。
白荷说“真正熟知你的人把你当朋友的人是不会曲解你的意思的,所以一旦遇到故意曲解你误会你的,可以立刻远离了。那种人不会成为你的朋友。”
白月薇点点头,曲筱柔笑着说“我也发现了,多数情况下和同性交流要比和异性交流困难得多。是跟我在军营待的时间久了有关系吗?”
“应该没关系。”白月薇说我们都是这样的。
“所以才会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说法。”
白訾翊听了就持反对意见,说这句话只针对你们女子,我们男子没有同性相斥这回事。
曲筱柔哦了一声,说“那你们男子是同性相吸,异性也相吸了?”
“你这句话有歧义,我拒绝回答。”白訾翊比了个‘’的手势,“但你们必须得承认,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是很常见的事。男人嘛,一般有什么矛盾当场就解决了。”
“你这是偏见。”曲筱柔跟白荷异口同声地反驳。
傅景淮端着茶碗默默地往旁边坐了坐。
白訾翊看了看自己才订婚几天的未婚妻和自己亲妹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认输,表示是自己太主观了,男女平等,他不该那么说。
曲筱柔犀利的眼神这才柔和。
说说笑笑着白荷擦了擦手起身,说她有点事找三姨太,让他们先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