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白荷自言自语。
三姨太抿了抿唇对她说“白荷,你就把那个人当作是我吧,不要再问了,好吗?”
“三姨娘,我怎么能这么做?明明不是你,我怎么把无辜的人当成纵火者?”
“我不无辜。”三姨太有些哽咽,“我一点都不无辜。我明知道你妈的死给你造成的伤害有多严重,这几年你过得有多苦,但我却对真相缄默。白荷,你刚刚说我对你没有愧疚,其实你错了,我非常愧疚,我很多时候都不敢面对你,不敢跟你说话。我去祭拜你妈,也是为了赎罪。所以白荷,我已经是个罪人了,你就不要再追寻那个人是谁了,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白荷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三姨太要这么做?
“白荷,这个家已经经受了太多了,再来一次风雨,它恐怕就要散了。”三姨太哭了起来。
“那我妈怎么办?”白荷问。
三姨太抽泣着看她,白荷不哭不闹,脸上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就让我妈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让那个放火的人在这个家里自在逍遥?”老友书屋
“我啊……我啊……”三姨太拍着胸脯哭道。
白荷看了她一会儿,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三姨娘,你别哭了,我不会再为难你。但是这件事我不知道便也算了,既然知道了我就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给我妈一个交代,也要给他一个交代。”祝东风在这整件事中是最无辜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却莫名其妙背负了一条人命三年,白荷想他们都需要一个真相。
三姨太并不想事情这样发展,可白荷此意已决,她把手帕塞进三姨太的手里,说了句我先走了就离开了三姨太的房间。
三姨太看着紧闭的房门,掩唇无声痛苦。
白荷走到堂屋,白訾翊几人还在热聊,见她出来了就问“你有什么事找三姨娘?”
“秘密。”白荷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
“神神秘秘的。”白訾翊没多想,说刚刚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过几天去唐王湖野餐,把你也算上了,现在正式通知你一下啊。
白荷说我可能没空。
曲筱柔笑着说“具体哪天还没定呢你怎么知道就没空了?”
“我……”
白訾翊说“白荷,你嫂子没体验过咱们从小就玩的东西,所以你可不能让她扫了兴啊。”
曲筱柔拍了他一下。
话都这样说了白荷还能怎么说,只得答应下来。
几个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白荷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傅景淮以为她是困了,就低声问了一句,刚好被白訾翊听见了他就说“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得送小曲,大人就麻烦你送白荷回去。”
傅景淮点头,看了眼白荷。
白月薇早就开始打瞌睡了,见状就摆手再见,然后迷迷瞪瞪地回房休息。
剩下白荷四人一起出门,白荷跟白訾翊和曲筱柔说了下次再见后上了傅景淮的车。
在行驶过程中白荷没怎么说话,直到到了宽窄胡同,停车了,白荷才说了声谢谢去开车门。
“白荷。”傅景淮叫住她,“你的包。”
“哦。”白荷从他手里接过自己遗忘的手包,笑了笑,“谢谢。”
傅景淮看了看她的表情,问“你没事吧?”
“没事。”白荷站在车前,“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傅景淮点头,说过两天见。
白荷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看着他。
傅景淮却示意她先进去,看着她把门关上他再走。
白荷微微一笑,转身敲门,没一会儿知了来开门了,她进去两分钟后就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
“小姐,我今天又做了新的点心,要不要尝尝?”知了一天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