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我吗?”
司机听罢,低下头不敢说话,只见傅宇森又接着说道“如此要好的兄弟,你让我把他送到戒备局,你他妈于心何忍,没看见我兄弟都这样了吗?我兄弟苟顺,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如今活成这样,我心里疼的厉害,快去给我兄弟找个不用干活儿,还有人伺候的地儿。”
“傅总,您的意思是?”司机显然有些不懂。
傅宇森见状,一脸愤怒的说道“你他妈是猪吗?南郊不是有个仁慈脑科康复中心吗?”
“你是说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司机好像明白了意思。
没想到傅宇森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呵斥道“什么叫精神病院?那是脑科康复中心,还有,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送去。”
“这……”司机一时语塞。
“叫他们来接啊,难道我们掏不起出车费吗?现在立刻联系他们,让他们马上过来接,不能再让我兄弟流浪了,这是打我的脸,知道吗?”
“好的,傅总,我明白了,这就办。”司机说完。便掏出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苟顺觉得被压的有些难受,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不料,苟顺觉得后背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了下来,他扭头往上一看,是傅宇森踩在了他的背上。
“苟顺兄弟,趴地上好好休息休息,不要乱动,不然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傅宇森一边说着,一边咧开嘴的笑,他的牙齿上染着血丝,看来刚才被苟顺打的也不轻。
苟顺还想反抗,不料傅宇森的脚从他背上抬起来,他走到了苟顺的头前面,然后蹲下身体,一把抓住苟顺的头发,把苟顺的头薅了起来。
“苟顺,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你就是个垃圾。”傅宇森看着苟顺,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呸!”苟顺从嘴里突出一口痰,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傅宇森的嘴上。
傅宇森暴怒了,他抓住苟顺的头发,猛的在地上磕了三下。
苟顺只觉得两只眼睛里冒出无数个金色的小星星,他把头贴在地上,放弃了反抗。
把苟顺打倒的,不是在地上磕的那三下,而是傅宇森说的那句话。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
他有什么资格喜欢安然,他没有资格,安然就是个美丽的错误,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不然,父母为什么会抛弃他。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戒察来了,傅宇森上前说了几句,戒察又走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阵特殊戒报器的响声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是一辆医疗车,那车在几个人旁边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傅宇森走上前去,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名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兄弟,受了刺激,这里神志不清了,会经常恶意攻击人,就劳烦你们费心了,这卡里有五十万,不够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公司给你们打过去。”
只见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笑着说道“傅总真是大仁大义,为了兄弟,出手这么大方,真是让人敬佩。”
傅宇森听罢,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花了就花了,兄弟可是长久的,你们医院还是要多费点儿心,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兄弟照顾好,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傅总,你放心。我们医院也是全国赫赫有名的脑科医院,一定会悉心照顾你的兄弟,当然,如果傅总有什么要求,也可以随时跟我们提,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白大褂那人笑着说道。
傅宇森听罢,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们,而是朝着司机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傅总,我们去哪里啊?”司机有些不解。
只见傅宇森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他妈是猪吗?被狗咬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