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做梦了。破天荒地梦到了凤圣哲在哭,不是幼年时候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强忍着不哭出声来的那种无声哭泣。 某一个瞬间,凤殊感到了撕心裂肺地疼痛。 然后她醒了,大汗淋漓。 “阿镇?你怎么在这里?” 绿色的云枕兽见她醒了,咕噜噜地蹭着她的脸。 “抱歉,我身上都是汗。是小绿将你丢出来的?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外面应该会有监控,让凤知道还没什么,凤知道的话就麻烦了,肯定会整天都要追着你跑。”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云枕兽像是听懂了,发出了一连串咕噜噜噜的应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