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类还是植物。而虫族相较于兽族又更爱吃杂七杂澳东西，也就是食物来源其实更加的多样化。

它们生存的地域一般来各种资源都更加匮乏枯竭，虫族聚集太厉害的星球，会有不一样的磁场。在那种磁场下，人类和兽族都难以生活得很好，甚至生存都会成为问题。只有强者，或者各种防护物资特别充裕的人才能够稍微轻松一些。

植物也一样。除了少数植物，大部分植物其实都不和虫域重叠。植物然地更加喜欢自成一个世界。兽族因为大部分时间里都能够和植物相辅相成，所以有很多族群的栖息地都和植物地界是重合的。

人类的话，你们太爱建各种建筑物了，房子道路港口基地，统统都使用我们植物无法扎根的材料，除了那些可以作为食用、药用或者观赏作用的植物能够大面积生存于人类聚集的地域之外，大部分的植物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有你们人类生存的星球。”

凤殊没有想到会引来一番吐槽。

好吧，鉴于人类短暂的历史里，的确做了很多扩张地盘的事情，并且在扩张的同时大部分时候都是损害兽族和植物切身利益的，她也无法反驳。

“我没有生气的意思，姐。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是真正地发自内心地喜爱我们。这一点我们都是明白的。要不是这样，我们还不会赖上你呢。”

绿怕她多想，赶紧出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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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多想。其实很多人都很喜欢动植物的。最起码，我那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可能因为当时的医术都没有能够发展到很高程度，科技什么的就更无从谈起，所以人类和自然相处得才更加和谐。”

“我听梦梦的描述，想必是这样的。你当时的时代甚至还有能够通灵并且借助我们力量的人类存在，可见和谐程度远较现在要高。现在的人类已经失去这种赋了。我有一些远古的记忆，也证实了人类历史长河里的确出现过那样的人。可惜现在都见不到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凤殊愣了愣。

“你见过可以通灵的人？”

“我没樱我的祖先已经是有过经历的。我只是猜测姐你的记忆碎片里的那个时代，是有过那样的人。”

“通灵一般不是指和鬼神交流？”

“所谓鬼神就是你们人类当时当地无法理解的现象，为了平复自身心情才想出来的概念。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是自然现象。”

绿的意思是，所谓通灵，不过是人类和人类所无法了解的超自然现象之间的有限交流。

“其实如果是从我们的角度看的话，姐你就是非常好的通灵人。虽然是人类，却能够欣赏我们这些异类，真心喜爱我们这些异类，不单只包容我们，也愿意像我们依赖你一样放心地依赖我们。这是非常难做到的。

人类当中也有一些人是能够很好和我们交流的，但他们当中极为少数的人才能够像你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兽族和人类结契的数量越来越少。从前这种情况是还是比较普遍的，但随着双方的龃龉越来越多，结契的效果就越来越差，成功的数量也越来越少，到了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

“我不懂什么超自然现象啊。而且通灵一般都指的是和死去的人或者难以证实真假的神仙沟通，甚至是借用对方的力量。这不是学习就可以获得的能力，更多时候是生的。譬如巫族之地的人，他们就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那种血脉力量。”

“所以你口中的那个大巫其实就是通灵人，只不过实力最强，才会成为大巫。”

凤殊哭笑不得。

绿估计也不是很清楚。

“大巫要是知道被你比喻成是通灵人，一定会你一声‘不知所谓’。”

“更大的概率难道不是直接忽略我？或者真的注意到了我，然后夸一句‘这树长得真不错’之类？”

凤